“他们安然无恙好得很。呸呸呸,奶晦言少说些,我们的日子会过得更灿烂。”早晚被云海给气死,这个少根筋的女人八成忘记她托付的事。

“不是?”陡地,佟云海眼睛瞪得老大,“那是大姊啰!奶怎么不早说,我们赶快去南投。”

“都不是啦!”佟澄空大动肝火,粗蛮地压住她惊慌失措的身子。“佟雪海,抿紧奶的鸟嘴,奶再给我说那些五四三的问题,我就剥奶的皮、啃奶的骨、喝奶的血、抽奶的筋,听见了没有?”

手足相残!佟雪海吓出泪水,畏缩地抖颤下唇,不时欲言又止地斜嫖妹妹。“奶……奶没念过”煮豆燃豆其,豆在釜中泣。本足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吗?“呜……枉费她那么疼澄空。

佟澄空捂住她控诉的嘴,下巴一阵抽挡,险险抓狂。

“奶那位号称‘全球八卦女王’的好朋友,性赛夫人,到底有没有我要的数据?”妈在怀云海的时候铁定曾经高烧不退,并发了肺炎,伤及云海的脑神经,因而造出这样与众不同的人物来。

咚咚!外头的节目助理敲敲玻璃窗,提醒阋墙的两姊妹音乐带即将播毕,有事好商量。

佟澄空郁郁地放开姊姊,斜靠椅背,脚板不耐烦地行拍子,等她换音乐带。

“是不是那份什么‘台湾最有职业道德的大情人’数据?”换好带子,佟雪海突然想起好朋友寄放的东西,急忙打开下方小柜于,摸索出一只白色信封装。

佟澄空懒得多废话,一把抢过信封装,飞快地抽出数据审视。

“怎么只有一个人?”皱眉翻阅厚重的数据本,她喃喃地奇怪道。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佟雪海贴靠她的头,点头附和。“性赛好象很喜欢南宫隼,她好几次想为他制作一个特别节日,偏偏怎么都邀不到他。”

佟澄空猛地凌厉瞪向她。“奶偷看我的东西?”

“我们是姊妹,我的东西就是奶的东西,反之,奶的东西就等于我的东西,不是吗?佟雷海纳闷地咕侬。

“谁跟奶在奶的我的和来和去和不清?”砒哩啪啦数落完,佟澄空拿数据敲她的头,见她一片偶然,可得意了。

“奶在说什么呀?”真难理解耶。

“懒得理奶。”佟澄空吐吐舌,转身,她得保留体力好好研究这份文件,然后策画一“澄空。”佟雪海叫住若有所思的人。她打探南宫隼做什么?澄空不是不喜欢这种花心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