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你干嘛鬼鬼祟祟……其它人呢?”揉着撞疼的头顶,她忽然发现空旷的大地上只剩两人。
“刚刚我有喊收工,是奶没听到的。”漫不经心的语气下,隐藏着一颗调皮的心。
“为什么不叫我?”胡乱将画具塞进背袋里背上,佟澄空气恼地走下坡。
“来不及了,他们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不管是喜也好,怒也好,佟澄空的表情总是生动得醉人。
经过近月的沉淀,念念不忘的仍是结合时震撼他心的强烈情感,她掘强的要求两性平等,笨拙的亲他、爱抚他,都已不经意地烙上心头。该怎么漠视她、疏离她,已成为一件连想都不能的痛苦事。
她为何不眷恋他的怀抱,如他发了狂般地眷恋。
日日夜夜,只要神智稍稍一恍憾,这张俊俏的脸孔便来纠缠。即使和别的女人上床,也不放过,总是在紧要关头闪进他脑海里,搅得他不得不猛踩煞车。说出去脸上无光,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抱女人了,过去那个不可一日没女伴的男人,快变成太监了。
“喂,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了没?”要发呆也等载她回去再发。事情既然是他惹出来的,当然得由他负责到底。
南宫隼懒懒地回神,伸出手,想替她负担那只看来似乎装有好几十斤棒槌的大袋子,惨遭她白眼拒绝。
“衣服扣好。”熟悉的怒气直线上升,他瞄瞄她身上那件逆风飘扬的士黄色棉质衬衫,和其下没扣上扣子的贴身同色牛仔裤,一直觉得这种造型实在太煽情,危害男人的心脏。
“你管我。”是谁逼她穿成这副样子晃荡的?她还得担心老爸看到广告后,打死她呢。
好,他替她服务。南宫隼强迫地扳正她,先替她扣好露出乳沟的上面两颗扣子,再一路扣上露出肚脐和大片肌肤的下面三颗。整体而言,这件衣服只打了重要部位的两颗扣子,柔软且自由约布料只要一走动,便如振翅蝴蝶般随风飘舞,若隐若现的勾引人,严重影响他的拍摄心情。
“裤子,奶来还是我来?”全部扣妥后,他邪邪浅笑,意在不言中。
“真多事。”先解开差点窒息自己的衬衫第一颗钮扣,她愤怒的丢给他一记白眼,三两下便扣好裤扣。
南宫隼故意四下环视,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已落入两难局面。
“人都走了,你要怎么回去?”这里离市区有一段距离,人烟稀少。想回去,她就必须卸下敌对的姿态好好求他,他受够了佟澄空拿他当隐形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