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好歹尽心尽力照顾他十来年,对小秀也实在不错,这两年为了公务东奔西跑,他不得已才将小秀交由她照顾。小秀如果直接向他投诉柳姨暗示她搬走一事,以他不够温和的个性,只会有两种反应,不是直接吼柳姨一顿,叫她滚一边去别多管闲事,而弄僵父子亲情,逼使卡在老婆与儿子中间的老头很尴尬;就是当小秀是不懂事的女生闹睥气,训她一顿,而弄坏兄妹情谊。
结果,他一手带大的小不点什么都没说,选择气死她力齐哥哥,闪电搬走。
他把小秀教得很好,很贴心,当然啦,这跟死瘟猫的家族基因是绝对没关系的。他承认,这几年他有意藉工作麻痹愈来愈常发痒的神经,也因为尽量不想跟小秀单独在一起,而忽略了她。不过搬出去的手段也太激烈了,他可没这样教过她,
“小秀,我……”展力齐到口的话,猛不防被闻声撑起身的夏秀打断。
她秀发披散而下,将香肩半遮半掩,饱满酥胸半压在他光裸的心口,而呈现诱人的圆弧,最致命的是她滑腻的美腿卡在他受苦受难的双腿间,他该死老练的手,不知何时竟然按在她俏实的臀部,并且轻轻揉抚。
像被烫伤一样,展力齐怒咒一声,赶紧抽回手。
不论视觉、敏感的躯干都大受刺激,已经忘了多久没有女人滋润他十分活跃的男性躯体,展力齐头晕目眩,冷汗直直流,而他身上香艳的刺激体还不断蠕动,不断摩擦他濒临爆发的感官,更加重他的晕眩感。
感觉肚腹间的饥渴直线飙升,身体某部位起了强烈而忠实的男性反应……展力齐谨慎地瞄了眼脸色通红的夏秀,艰难地握庄她的美腿,将它从敏感得很痛苦的部位小心挪开。
“力齐哥哥,你出了一身汗,是不是人不舒服?”夏秀替他挥去额上大汗,正想从他身上滑下来时,转眼一阵天旋地转,她人已被面红耳赤、鼻息粗重的展力齐压倒在地,整个人困在他身下而动弹不得。
夏秀脉脉瞅着眼前的大个子,被一股又阳刚又温暖的气息包裹,展力齐满心满眼爱欲需索,嘴巴失去理智地俯下,掹尝住她微分的红唇,夏秀轻颤一下,无意退缩,反而含羞带怯地迎上他激切的吻,这使得展力齐饱受情欲折腾的意志力完全失控,更加放浪了。
虽然缺乏接吻经验,当唇被撬开,那烫人的舌头有力地勾吮她羞怯的舌尖时,夏秀脸红心跳地知道,这是很成人、很大人的吻,比预期中……甜蜜。
“力齐哥哥……”这声细弱的娇吟,像天山雪水当头浇下,展力齐浑身一僵,生气的怒咒连连,飞快从衣衫不整的夏秀身上滚离,坐在长廊边,双手抱头,发挥惊人的自制力,满头大汗地等待胯间敏感的痛楚过去。
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到底他妈的在干什么!她是小秀!是死瘟猫托孤给他的心肝宝贝!
“小秀,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