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口灼烧出火泉,他唇上的温度正好舒适,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她感觉全身细胞在发烫,一波波畅快紧接而来,好像置身不属于这世界的极乐空间,根本无力判别虚幻与现实,「好丢脸……啊、嗯……怎么可以亲这……哈啊!你疯了吗?」
「对你而言只要有好吃的你就满足,看到你满足的模样,我也会跟着满足,你说,我是不是很容易满足的男人?」什么满足又满足?这是绕口令吗?他为什么非要对着她花嘴说话,全身肌肤笼罩一层红云,她全然失去思考的能力。
「不,我应该是贪心的男人才对,精神上获得满足后,我会更渴望从你身上寻求再多一层满足,是贪心还是不贪心?呵呵!就像你也分不清我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一样……」
答案既是无解,就无须花心思揣测,伊漠泽轻笑一记,终于愿意大发慈悲伸长手臂替她解开束缚。
属性为恶的龙舌虽不似他另一道火棒大个儿,却也跋扈嚣张得紧,不甘轻搔弄花池外缘,不待她有机会抗议,他索性就掰开腥甜肉瓣往耻肉里猛钻,长指顺便戳进含血花囊,唇舌更狂妄需索湿咸玉液。
姬蜜忍不住呼喊快意,一双盈盈眼眸渗了水,再也止不住阵阵娇喘浪吟。
濒临失神之际,源源爱液不绝,能吞下喉头的伊漠泽一点儿都不放过,来不及饮进嘴里的,只好任由流落他嘴边。
姬蜜全身滚烫,凝聚在腹间的酸意拚命往下坠落,来到花核间的麻意就要忍无可忍。
原始的本能接管她的心智,她顺着渴望前前后后动作,恶质火舌配合加重刺激,破碎的娇吟在室内回荡,接着忍无可忍的吶喊。
顿时,淫糜花苞整个虚脱。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靠着墙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发觉她的体温烫得吓人。
规律收缩的花径艳红肿胀,推挤出满满透亮爱液,将充血饱满的女性芳华之地染得晶莹美丽,伊漠泽伸出手指掰开通红唇肉,轻点着那颗肿得叫人心疼的小豆,随即迫使她无力支撑,软软仰躺在他身上喘息。
「不可以了……嗯!不……」她现在是极庋敏感的状态,稍一点刺激都令她难受。
伊漠泽乖乖停手,眼光却没有移开眼前令他赞叹不已的美景,意识到他灼热的注视,姬蜜不自在的想挪动姿势,奈何她根本全身无力。
她害羞得扭过头,小脸不经意摩擦到一根火杵热得发烫,睁开迷蒙的双眼一瞧。
他、他是什么时候脱掉裤子的,她居然毫无所觉?
眼见一道硕大膨胀到极限,接近紫红色的火把上头隐约暴露青筋,她感觉他那里看起来好像随时会爆炸。
正在火头上的巨龙一接触到她脸上细腻的肌肤,就像只期待主人眷顾的小宠物般贴在她小脸上磨蹭撒娇。
它的热情吓了她一跳,愣愣望着这道硕大灵活摆动,她的脸颊越来越烫,她怀疑她会不会忽然晕厥,那火龙头上的小圆孔泌出的黏液好像蛋白,沾了她满颊,奇异的挑起她才被满足过的欲望。
花壶里的蜜豆越来越渴望他大力证明关爱,她赫然发现她竟不知羞耻的将脸迎向那坚挺火把,开始主动摩擦舍不得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