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唔……我受不了……拜托……」温想熏的小手在他身上抚着,往下寻找她最渴求的灼热。
「想要?」他明知故问,下体的硕大则故意的在她的小穴前摩擦,温想熏胡乱的点着头,感觉整个人都快被强烈的渴望给逼至疯狂。
「求你……我要……」她忍不住抬起他的头,伸出舌头渴切的送上热吻轻舔着他。
她热情的回应,让炎仰修差点控制不住下身的热情,他享受着她因情欲散发的迷人性感,回吮着她的粉嫩色小舌。
他决定如她所愿,也如自己所愿的将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刺进她充血敏感的花苞。
这样的快感教温想熏的呻吟近乎破碎,只能不住的喘息低吟,花穴里的紧窒让炎仰修控制不住的快速抽动着身下的火热,没多久,他感觉到那片蜜穴开始有规率的收缩着,他也在尽情的抽插之后在花洞里释放了他濯白的精华。
她就是有这样神秘的魔力可以让他如此毫无保留毋需压抑,因为对方是她,他相信她会有一定的分寸,知道后续该如何处理,也因此这几年来他才放心的让她陪伴他。
看着因高潮虚软而沉沉睡去的她,炎仰修不禁回忆起他们的过去,他和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在母亲丧礼之后的某一个夜晚吧。
他记得那一晚他喝的酩酊大醉,她突然跑来敲他房门,他已经忘了她找他的目的,只记得他因为孤单痛苦忍不住紧紧抱住了她。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关系,还是其他的原因,接下来的一切就这么自然的发生了,在这一晚之前,他从来不缺乏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但在这一晚之后,他却像上了瘾般,只眷恋着她的身体。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那一晚来敲他房门的不是她,那么现在陪在他身旁的是不是另一个女人?老实说他也不知道,可是现在想这些都已没有任何意义。
他是个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她也是个成年的女人,如果她不想,他是肯定不会勉强她的,既然她也愿意和他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各取所需让彼此感到愉悦,也为他省去了不少麻烦。
与其因为发泄而和不同的女人上床,事后却还得担心她们不遵守游戏规则甩不开、丢不掉,既然想要放纵自己,他当然不想在紧要关头还得忍耐着将硕大抽出花茎,为了不让那些妄想着麻雀变凤凰的女人可能拿他的种来威胁他,他倒不如就固定的只和自己最信任的女人上床。
只是没想到这一固定,居然就长达了三年,他对她非但没有厌倦,反而像上了瘾般更加无法自拔,而她也一直很称职的扮演着下属与床伴的两种角色。
他们在床上是这么的契合,下了床又能保持一定的默契,最近他甚至开始有些私心,不想让她跑太远去执行长时间的任务,希望在他想看见她的时候就能立刻见到她,不用多做一刻的等待。
这是怎样的现象,代表他的瘾越来越重了吗?也许吧,或许他的精力真的太旺盛了,又只习惯她身体的温度与柔软,所以才会总是要不够她吧。
指尖轻抚她细腻白皙的臂膀,他感觉胯下的火根又在蠢蠢欲动,她脸上的滚烫还未褪去,身上也还泛着片片红潮,这样迷人的姿态,他不忍心打扰,却又更无法压抑想要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