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仰修情不自禁的上前从背后环抱住她,还好过了今天,这小女人就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所有物,不然他要是再继续忍耐下去,他一定会死于欲求不满或者精虫灌脑。

「怎么没有人看着你,让你有机会偷跑过来?」温想熏也乐的赖在他怀里撒娇,这可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哪是偷跑,我是光明正大的过来,况且谁有本事掌控我的行动?」

「是,你最有本事了,没人能制的住你,那如果不是偷跑的话,你为什么会从阳台冒出来?」

「你不会是在取笑我吧?」炎仰修的眸子泛起一层邪雾,迷离的眼神中充满危险。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居然敢挑衅他,看来是太久没被他处罚了,他保证他今晚一定要好好惩罚的她叫不敢。

「我怎么敢笑你?」温想熏的弯弯嘴角表明显的是口不对心,「喂!我们今天就要结婚了,我好想听你说那三个字喔。」

「哪三个字?」他明知故问。

「就那三个字。」本来以为自己永远学不会撒娇耍赖,原来这是每个恋爱中女人的本能,瞧她现在装可爱装的多么得心应手。

炎仰修皱着脸,表情从泛红转白,再从白转铁青,嘴巴张了又闭,就是说不出她想听的三个字。

「不能把我不要你,当成我们之间专属的爱语吗?」他真的只能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