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上衣和内衣被莫倾饶迅速脱掉,班宁绿瞬间倒抽一口气,“你、你疯了吗?”

莫倾饶抓住她双手,将她压制在墙上,放肆盯着眼前艳丽春光,果冻般的饱满弹性令人惊艳,“不是你说感情的事没有原因、毫无道理可言?你不是叫我试着投入感情,不顾藩篱、不管身分地位,甚至年龄鸿沟的?”

“我是说过,但是……”那双俨然准备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太热辣,班宁绿羞得不敢看他。

“我也很困惑,和你一来一往的攻防战中,本来我只对你有些欣赏……”他改用一只大手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桎梏在她头顶上,好方便空出一手来和她看来娇艳欲滴的蓓蕾打招呼,“后来你与风对峙,那固执的模样傻得很顺眼,认真的表情更是嚣张地占据我的脑海,结果,你原本令我不悦的傲气和过分冷静,好像也没那么讨人厌了,反而别有韵味,然后……就顺理成章这样啰!”

什么?班宁绿正被他手指邪侵的挑逗弄得意乱情迷,还得费心理解他似告白又像解释的话语,要不是她心神混乱,她可能会在额头上画三条线黑回应他草率的结尾。

虽然脑袋乱糟糟的,不过她训练有素的分析能力尚余两、三成,这男人刚才说到的“欣赏”、“感情”、“占据”这几个关键字组合起来,答案呼之欲出,她却更不知所措了。

莫家次子敞开心胸,决定尝试真感情,是她完成部分工作的一个好消息,男未婚、女未嫁,甚至讲单纯的男欢女爱,她和莫倾饶也不是不可以,但她所接受的委托还没结束,她目前还是莫倾饶准继母的身分,这、这不是有点脱序吗?

班宁绿试着拉回游离的理智,莫倾饶却偏偏要在此时火上加油,猝不及防扯下她及踝的长裙,直接贴上她大腿的手掌不规矩的游移,所到之处一片火热。

一个存心要玩火的男人,当然不甘于只看见零星的火花跳动,手掌来到女性神秘的三角地带间徘徊的同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头攫住雪峰上一颗娇挺的嫩果。

“嗯啊……”班宁绿感觉全身酥麻,下腹隐隐约约一阵骚动,沁出汩汩热意、情难自抑,“别……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莫倾饶明知故问:“因为你是我爸的女人?是因为你怕泥足深陷?还是以上皆是?”停留在三角私密处的手明显察觉动情的征状,莫倾饶勾勾手指轻挑丝丝密须,大有存心掀起泛滥成灾的嫌疑。

“你哈唔……”班宁绿的手搭在他的头颅上,试图阻挠莫倾饶猖狂吸取她的乳香,可无力的手劲倒像是软软渴求着莫倾饶切勿离去。

莫倾饶大掌的虎口在雪丘中心圈出一团,顶尖上的粉蕾更显亭亭玉立,他舌头挑动着已然挺立的嫩尖,不在乎班宁绿根本无力回答他的问题。

“你跟我爸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我不敢确定,但我根本从头到尾都不相信你是我爸的女人,所以我才敢放任自己对你动心,至于泥足深陷这点……说实话,我老早就想把你狠狠抛进泥沼中,看看你是否还能保持那副天塌下来也无妨的从容。”不想在这节骨眼上煞风景,他把话说得婉转,没有直接戳破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