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爸很爱你和狄。”基于保密的责任,班宁绿实在不好将莫雷身患重病的事说出来,她也不希望莫倾饶为了父亲遗愿,随便找个女人滥芋充数。
“你现在是用什么身分跟我说话?”莫倾饶眯起好看的眼。
这问题班宁绿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如她先前所考虑的,她和莫倾饶不是不可以谈感情,但至少得等到莫雷委托的工作结束,他们之间才能毫无杂质,她也才可以不用顾虑身分的问题;不过,现在事情越来越棘手,别说她无法掌控莫倾饶无法收复的感情,她连自己的心都快管不动,从前和她如影随形的理智、冷静、专业都不晓得被风吹到哪里去了!
“不管了!这趟回家,我一定要向老爸摊牌,哪怕会落个不孝的罪名,我也要定你了。”
多不容置喙的口吻、多霸道的决定,班宁绿才想开口要他给点时间,莫倾饶劈头就封缄她的嘴唇。
莫倾饶将整日面对她臭脸、被设计相亲的怨气,通通付诸在这一吻上面,决定回去以后把一切说清楚的念头一旦笃定,他就更无须压抑满腔热情。
这个偏爱与风作对的聪明笨女人,这辈子注定只会是属于他的!
莫倾饶将手指刺进一方幽穴里,牵引出更多晶亮的爱液,情欲的气息在室内飘散开展露无遗;她的玉壶紧箝住他的手指,幽软的花茎吸吐出源源花蜜湿了他满手。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随便把我送给别人!”
“嗯……唔……”班宁绿呜咽想抗议她根本很无辜,奈何快意鞭笞,她只能无助娇嗔。
她忍不住低泣,分不清是因为气他坏心的欺负,还是恼她没用的本能反应,或是那一波波她快要无法驾取的舒服快感……
源源花蜜几乎染湿了花穴前的幽草,莫倾饶趁势放任腿间的昂藏探头探脑。
紧窒的包夹舒畅由尾椎直达头顶,莫倾饶霸气又不失温柔的刺探,引出的银色丝线光透美丽。
他将她拉坐在身上,更疯狂地轮流在两朵蓓蕾上给予滋润,手指技巧性地按压她花核,原始的本能让班宁绿忍不住轻摇娇臀迎合他抽动,已经紧绷到极致的花田终于忍无可忍地崩溃。
“这么快就投降?”他轻笑。
“谁……谁说我投降的?”她气喘呼呼,依然惯性嘴硬。
“是吗?那我就继续大举攻略城池啰!”他就是爱她那股傲、那股倔,又似一切无谓的傲慢姿态。
趁她失神之际,莫倾饶轻笑着吻上她的唇,先抽出强硬的火杵,将她拉往前坐,让她敏感的花心紧贴着他的灼热,缓缓移动摩擦着她泛着爱液的三角密穴,这姿势磨人,却带给彼此不同的欢快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