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知道社长是什麽时候开始喜欢她的、为什麽会喜欢她?他们之中到底谁先开始对谁动心?她想了解他的热情,是否和对她好感的程度成对比。
但她没空发问,思绪也逐渐涣散……不过与其对他有一堆问题,她应该先自问,她哪时变得这麽豪放,居然还没搞清楚彼此感情,就任由社长对她手来、脚来、嘴也来?
「别、别舔那边……」她忍不住尖叫,他舌尖在她粉晕处绕圈的举动实在很恶质,这会让她的身体细胞因次崩溃啊!
「你的意思是,别只舔边边吗?」
「不,我的意思是……」她从他分神抬起的双眸里瞧见一丝坏心,她知道他是故意解读错误,可惜当他立即攻击她的乳花,她瞬间就发懵,彻底拿他没辄。
尔东臣现在又没拿着相机,另一个人格怎麽会跑出来作怪?但这好像不是他的另一个人格,此刻的他模样邪佞又霸气,是毕杏澄前所未见的,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曾忽然性情骤变。
她的乳尖弹牙可口,恐有恶意让人上瘾之嫌;尔东臣继续深入追究,趁空脱掉自己的上衣以後,紧接着迅速拉下她的棉质长裤,毕杏澄感觉腿部一凉,本能想收拢双脚,他正好顺势让她的脚圈住他腰际。
毕杏澄不可置信,除了拍照之外,个性总是很温吞的社长,现在的动作也太利落了,活像是个练家子,她好像搞错了,他的个性和他似乎身经百战的身手让她心生迷惑。
「你好湿……」
尔东臣在她耳边轻喃,瞬间击溃了毕杏澄的意志,魔魅般的三个字疯狂在她脑中回荡撞击。
他怎麽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她……说她……她才没有、才没有……
强劲浪潮猝不及妨,忍无可忍的失声尖叫,毕杏澄感觉身体每个毛孔迅速开阖,更可怕的是两腿间的颤抖,毫不留情的快感太尖锐,她根本无法承受。
她意识飘离、眼神混乱迷醉,小嘴轻启无助地喘息,整个人无力地瘫在书桌上,无力在乎尔东臣得寸进尺地脱下她的底裤。
「我都还没开始,你也太敏感了吧!」他指尖勾着她湿答答的内裤来到她眼前摇晃,挑衅她的理智,勾引她另一波敏感酝酿;他很久不曾这麽卖力地想挑逗一个女人了,他爱极她直达意乱情迷的表情。
毕杏澄还荡漾在生平第一次的高潮中无法言语,迷蒙的双眼似乎还没弄清她的身体究竟发生什麽大事。
「喜欢吗?高潮的感觉。」他哑着嗓子问,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十分惹人怜,让他忍不住想再一次好好欺负她。
高潮?她刚刚那样惊心动魄的感觉就是……高潮?毕杏澄还没回过神来。
她的双股抵着他长裤里的昂藏,对尔东臣来说是莫大的享受,也是非人的折磨,他捧着她一双蜜桃使劲磨蹭他的硬挺,隔靴搔痒的结果使他不自觉加重力道、加快速度。
「不要、不要……」她的腿心还好酸、好麻,一丝触碰都教她敏感得抽气,哪里禁得起他使劲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