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控制不住心房,要偷偷喜欢他是她家的事,他偏要跟着凑热闹,先她一步告白,甚至在宣告心意当天就差点将她拆吃入腹;最可恶的是,一切还都是他布的局,多年後再相见,他没有悔改,还变本加厉,她才该写状纸、拦轿喊冤吧!

花口紧缩至极,他知道她正在临界点的边缘徘徊,他站起身子,俯身吻住她软糖般可口的嘴唇,大方分享他从她那里刚尝到的爱液甘甜,毕杏澄从他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合该是羞耻或肮脏的行为,被牵动的心神反倒剧烈荡漾。

他虎口握着沁吐岩浆的火炬对准她淌蜜的花心,龙头整个穿透她花心,他腰间的火龙才刚入侵,就被她窄小湿热的肉壁绞得死紧,他如缎细致的三角顶端,差点承受不住强烈的包夹而弃械投降。

但她无限张力的内洞居然开始收缩,挤压着他的男性骄傲,令他几近抓狂。

他放肆地欣赏乳浪晃动,享受撑满一片细致的快意,他推挤她腰身的动作越来越快速,渐渐将她逼至狂浪巅峰的节骨眼,他又老调重提:「你对我很有感觉?」

他是鬼打墙吗?她真想劈死他!「我没有!」

「是吗?那为什麽要假装成一只花蝴蝶?」

「我说了我没有,过去的事我根本当作没发生过!」又来了,强大快意如一团火球在下腹准备引爆,害她不由得暂时抛却矜持,主动狂摆腰肢。

「喔?什麽都没发生过……」他的尾音拉得长长的,「好,那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我们重新开始吧!」

「谁要跟你重新开始?我们之间没有开始过,也就不曾有结束;既然没有结束,就没必要重新开始。」像绕口令一样,她真佩服自己在快灭顶前,还有本事一口气说完一串话。

「我不管,反正一切就从现在开始。」他自己决定,然後自顾自地轻笑,似乎感觉对她耍霸道很好玩。

他抽出染上晶莹的分身,背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後再次进入她体内,梳妆镜映照着,他在她後方,双手捧着两团乳球,恣意地挺动腰杆,一下一下抽搐。

「你好,我叫尔东臣,今年二十七岁,职业摄影师,兴趣是拍照。」

毕杏澄不可思议地望着镜中,他边由背後姿势插入,边自我介绍的样子。

她只道这男人往往令她费解,让她措手不及,从来都没有发现道的是这男人太疯、太狂的这一面,更令她惊叹无措的是……

镜中的女人如痴、如醉,这……是她吗

同样见识着痴狂姿态的不只有她,尔东臣也正目不转睛。

他缓缓抽出巨根,只留下伞状顶点浅浅抵住花口,有意无意绕着圈子磨蹭。

「别……不要这样……」他好可恶啊!毕杏澄止不住破碎的娇吟。

「不这样我还能怎样?」他费尽唇舌向她解释过好几遍,她仍然认定他狡辩,他已经无计可施了,「谁教你都没在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