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皇锴彷彿一头发了狂的猛兽,猛然扑到她身上,他的动作很大,却仍不忘留意自己的力道,舍不得压坏这娇柔的小花。

「我不是说你不能生我的气,只是有必要小题大作,这么长时间不理我吗?」他深埋在她无瑕细致的颈窝,用力地深呼吸,好压抑被她那句「金主」所激起的怒火;不常发怒的人,一旦发起火来便是挟带燎原之势,可偏偏卫皇锴就是无法对路薇凰大发雷霆。

路薇凰睁着水漾凝眸,将卫皇锴撒娇似的示好神态尽收眼底,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在收到卫皇锴每天锲而不舍的简讯和留言之后,她的心已经软了泰半;她甚至开始犹豫,要不要坦承她有偷偷另办一支门号,是为了随时停掉本来的号码?最近她都是用新手机与亲朋好友或厂商、客户连络的。

「凰凰……」卫皇锴见她有软化的迹象,加把劲往她颈项里钻,一边偷偷用舌头扫过她炽热跳动的颈动脉。

酥酥痒痒的触戚让路薇凰情不自禁地嘤咛,卫皇锴比她还清楚她的敏戚带在哪里,随便一出手就正中要害。

「我不是来和你……和你……」连路薇凰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来关心他,还是把话问清楚的,又怎能坚定立场表示其他意见?

「我知道。」卫皇锴就是明白她不能控制对他的体贴关心,他才更不想这样放她离开。

他缓缓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才动手到第二颗,他忽然灵光一闪,一把撕开她的短衬衫,乐见钮扣四散。

「你在干嘛!」路薇凰惊诧地伸手,挡住胸前春光。

「没有干嘛啊!」卫皇锴怎么可能坦白告诉她,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为他毁了她的衣服,如果他不借她衣服的话,看她怎么敢走出这个大门!

趁着路薇凰忙着遮掩随时会曝光的上半身,卫皇锴赶紧动手解开她长裤的裤头,在路薇凰又慌乱地想阻止牛仔裤被脱掉时,他大掌乐得回到上半身,松脱她内衣排扣,一把扯掉她的胸罩。

好久不见的一双洁白乳峰,卫皇锴不假思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张口含住一朵蓓蕾,飢渴地舔舐、卖力地吸吮,一手还捧着她另一方的饱满,狂妄地把玩,不给路薇凰丝毫思考的机会。

「啊……你舌头不可以……嗯哼……天哪!不可以……」

她越说不可以,卫皇锴越是故意和她唱反调,他不只加快舌尖刷弄她傲立的顶点,还弓起她一只纤白大腿勾在他腰际,没有半分停歇,手掌立刻包覆她的稚嫩花田,掌心不停按压花口,迫使花蜜尽情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