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幸好他有一次正好顺路去接毕杏澄外拍,不然可能也帮不上尔东臣的忙,唉!不过他那天慇勤讨好,本来是想趁机遇见刚发现他恶作剧、正在气头上的路薇凰,可惜那时她知道他要过去,早先一步闪人了。
「东臣,如果你的私事请教完的话,可以换我请教你一件私事吗?」
尔东臣有点错愕,「好,你请说。」
「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不可以麻烦你告诉我,为什么在我告诉凰凰,我替澄澄接洽你的拍摄工作之后,凰凰就又生气不理我了?」虽然和尔东臣不熟,但为了路薇凰,卫皇锴不怕丢脸。
「凰凰?」
「对,路薇凰,她们姐妹中的黄,当服装设计师的路薇凰,你知不知道她?」卫皇锴急了,会对路薇凰如此死心塌地,他自己也始料未及。
他从来不是铁齿的人,不想因为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或者从一而终把握眼前人,这两者他向来认为,针对不同人有不同解读;但若面对的是路薇凰,他毫不犹豫选择后者,他很确定他该好好把握善良单纯的路薇凰,倘若他真又做错了什么,他愿意虚心检讨,绝对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原来你……」尔东臣松懈僵硬的嘴角,结果搞了半天是他误会了,卫皇锴心中根本另有所属,「我不认识路薇凰,可是我的确知道她,她应该是担心澄澄会再一次受伤。」
「你的意思是,你曾让澄澄受伤?」卫皇锴随即融会贯通,「难怪那天我和凰凰通电话的时候她会说,要是澄澄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不会放过我!」
「她太夸张了吧!」尔东臣轻笑,「我和澄澄以前是有点小误会。」
「你怎么不早说你和澄澄有误会为我很无辜耶!凰凰现在一定认为是我亲手把澄澄推入火坑的!」
尔东臣笑看卫皇锴唱作俱佳的生动表情,忍不住莞尔,「你也很夸张耶!」知道卫皇锴和毕杏澄没有暧昧之后,他可以用客观理智的角度重新看待卫皇锴,其实他为人很有趣,而且很能传达活力,进而戚染身边的人。
「你不懂!新仇加旧恨,我的路更漫长了!」卫皇锴一脸如丧考妣,这次尔东臣倒是没有说他夸张。
「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四年有了吧为我和澄澄的小误会还是没解开,我记得以前听澄澄提过,凰凰她哥害她们姐妹之一的谁伤透心离开,从此音讯全无,连姐妹们都没有她的下落,算算时间可能也差不多有五、六年了,不晓得现在怎么样了。」尔东臣说着,以过来人的心情拍拍卫皇锴的肩膀,「我是不清楚你和凰凰有什么旧恨,不过,你还是先有个心理准备比较好。」
怎么动不动就用年来起跳?卫皇锴听得一楞一楞,「那个……旧恨是我跟凰凰开个小玩笑,骗她我是男同志,然后她就很积极的想帮我改变性向;新仇是她认为我把澄澄小绵丰送入虎口,依你看,我何时能得到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