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熠暖愣愣地望着他,她无法反驳他的论点,又很难相信他没有耍弄、没有恶意。
他喜欢她为他失神的表情,是困扰、恼怒、怀疑、不安,甚至是被他挑衅得不知所措都好,越多看着她一秒,他就会发现多一样害他着迷的元素。
「如果我说,我看到妳的第一眼,就确定妳会成为我的女人……或者说,我就决定要妳成为我的女人,妳相信吗?」邪恶至极的音调又彷佛十分诚恳,夏侯谦贴近她耳畔呢喃。
炎熠暖脑袋一阵发麻,他呼出的热气好似直接抚过她心底,她心头因此而震荡。
「你哪来的自信?」又来了!她不喜欢的那种脑袋当机的感觉又出现了,她直觉想挫挫罪魁祸首的锐气。
「我还以为妳会想确定我对妳是一见钟情吗?」她果然不同于一般的女人!邪恶的手掌不着痕迹溜到她身后伺机作乱,「与其说我有过份的自信,倒不如说,我是会为了目标而积极前进的人。」
「所以基本上来说,你是个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啰?」
「我很乐意把『不择手段』当成是一种恭维,身为一个生意人,手段是必要的生存工具,各凭本事抢夺先机,至少我没有伤天害理,若说卑鄙的话就太言重了。」
「你是生意人?」怎么她感觉他这段话打开她心里某个疑问,可她却想不起来那问题是什么。
「我是呀!只是我大学的时候因缘际会认识一些从事情治单位的朋友,玩票性质跟着参与了几次情报活动,开始发现其中的趣味性,后来就成了我的副业了!」为什么和她说这么多?他也不知道,或许是想让她的脑袋里通通装满他的事吧!
「情报工作怎能当作游戏?」她有点意外,对于电影里才可能出现的名词,她竟然感觉不到疏离。
「妳懂的。」他落下意味深长的一句,「妳知道今天来找我的客人是谁吗?」
「我需要知道吗?」越和夏侯谦相处多一秒,她就越觉得,自己想了解这个男人的欲望,大过于想知道她自己的。
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大掌已偷偷扣上她腰际,「今天来的人,是我生意上最大的对手,之前他们就曾派人到我常下榻的饭店,意图偷取机密。」
莫名地,她不喜欢他用「偷取」这两个字,「所以对方今天上门也是想打听什么吗?」
聪明的女孩刚好歪打正着,「不知道,他们可能和妳一样,一直觉得我是为了抢生意不择手段的坏人。」
炎熠暖没发现自己有多在意这个答案,心急得连夏侯谦越来越贴近她都没发现,「你是吗?」
「我想做的事我就会全力以赴,从来不曾刻意针对谁想和谁抢生意,我说了大家各凭本事,只是可能还是会让人误解我的居心吧!」他不在乎她看见他多少坏心眼,可是他不想被她误解成是一个小人,他过去从来不管别人的想法,现在他就是想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