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又娇羞的嗓音,吐出全天下最诱人的催情指令,路宙翼绝对乐于从命。

他的手指轻轻狎弄一颗挺立,比巧克力还具诱惑的软糖,手感十足的弹性,俯下身,他改用唇舌来监定。

舌尖狂扫试试甜度,尝到甜头以后,不罗唆!就开始确认口感,牙尖轻轻拉扯、舌尖卖力挑衅……果真是弹牙可口的极品;尝到熟悉的美味,等不及大肆品味,她脑袋后仰,半腾空的角度,让她热胀的脑袋更是空白,或者该说,是他的狂野炸得她脑袋晕眩。

他的手掌极欲掌控两团柔软,没空执行无聊的桎梏,安韶荭双手获得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撑起身子、半坐起来,亲眼看着,他此刻正在她身上施展什么魔力。

“喔嗯……好色、你好色……”像个小婴儿一样,卖力地舔舐、吸吮,但不同的是,婴儿不可能这么嚣张;他像真的想把她一口吞下去,或者把她舔到融化一样……

“搞清楚一点,到底是谁比较色?”舌尖抵触硬挺的乳尖,他知道她正看着她自己的身体,有多兴奋。

她想观赏,他也不想藏私,舌尖在一圈粉晕上拼命打转,末了,他抬起头,悬空的舌头故意和敏感的乳心保持距离。

折磨啊!对一个被下了药,又被挑起情欲的女人来说,无疑是恼人可恶的折磨!

“你好过份!”她泫然欲泣,娇喘着抗议,但接下来的画面,几乎让她直接堕入疯狂……

她看见晶莹汁液,从坏心地引诱她的舌尖上流落,原来该是一道温热,缓缓垂下、接触到冷空气以后,落在她敏感的乳肉中央,触感稍显冰凉,不过却使她滚烫的肌肤上,产生更异样的酥麻感。

从路宙翼火热的眸光里,她看见好像因此变得更淫乱的自己,她扭动着身躯,不禁期待他的下一步。

路宙翼抓起她的手,紧贴她的柔软,顺着他造成的湿滑活动,他领着她的手,晕染来自他口腔的热流,渲染她雪白肌肤透出晶亮,他屈起她的手指,教导她如何用他给予的滋润,爱惜她瑰艳的乳心。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安韶荭觉得自己要疯了,这样的举动明明很恶心,为什么她一点都不排斥,甚至不自觉沉溺?

她顺着他的指导,揉玩胸前的一方柔软,她意识到自己正挺起蓓蕾,请求他不要厚此薄彼,虽然知道她好可耻,可是她身体不受控制。

不受谁的控制?她的大脑吗?她的大脑早就自顾不暇、放弃运作,哪有本事控制她的身体?

那现在控制权到底落在谁手上?

半睁着凝眸,什么都是朦胧,唯一清晰的,只有一个男人的身影……

路宙翼,她怎么又栽在他手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