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宙翼不是很满意她的回答,不过他知道,她愿意考虑已是很大的让步,毕竟累积太多年的心防,的确很难说放就放。

他懂得见好就收,也是不想再费心折磨彼此,火棒撞击逐渐猛烈,搀扶她快意骑乘,活脱脱是要她主动捣坏甜蜜花池一般,安韶荭含着喜悦的眼泪,呐喊着快意。

嚣张的猛龙又快、又狠,好似要穿透蕊心极限,猛龙的主人邪佞又坏心,每当充血的蕊苞忍不住想呈献浪潮,剧烈的攻击便会稍停或是暂缓,偏不接受花儿就这样投降。

无限轮回的挑逗、冲撞,安韶荭不知道他们到底玩了多久,或者该说她不晓得被他玩了多久;她语无伦次,魂魄都快要被撞散,呐喊救命也没有用,当灵魂的堕落被挑拨到极限,她甚至不顾羞耻地求他大力插入,到了这一刻,他想疯狂、想温柔,都随他吧……

在租借的摄影棚里,路薇凰拿着粉扑,呆若木鸡,坐在她面前的安韶荭一脸尴尬,拢紧身上的披肩。

“安韶荭,你过敏喔?”

“呃……对呀!”傻笑两声,她索性附和。

“安韶荭,你当我白痴喔?”像只偷了腥的猫儿,明显窃笑很奸、很诈,“这就是你打死不说前天整晚没回房间的原因?”

哪里有地洞可以钻?安韶荭脸颊飘上两朵红晕。

那天被折磨到接近天亮,趁着路宙翼去冲澡,她撑着虚软的双腿偷跑,因为怕被逮个正着,也怕其他同事起床,正好发现他们另外开房间,匆忙之下,她完全没发现路宙翼的杰作。

那男人,明知道她今天要拍象徵完善保全的场景、明知道凰凰的设计不是密不透风的战甲,而是平口露胸的蕾丝长纱,他还故意,可恶!

“这些草莓是我哥种的?”路薇凰的笑贼兮兮的,她完全不用怀疑,安韶荭胸口下有没有同样痕迹,“哇赛!没想到我哥这么狂野!”

“你又知道一定是你哥?”路薇凰的形容正中红心,那晚,路宙翼的确除了狂野,还是狂野,安韶荭羞红脸,还想死鸭子嘴硬。

“哈!不是他会是谁?我不相信你会随便跟别的男人上床,如果是被逼就范,你怎么可能春风满面?”别看她有时好像少根筋,该精明的时候,她也不会笨笨的,当然,前提是没有牵扯到她命中的克星。

安韶荭无话可说,算是默认了,乖乖任由路薇凰拿着遮瑕膏,帮忙遮掩激情后的痕迹,一边听着路薇凰大骂某人精虫冲脑、没有分寸,害她辛苦善后。

“等一下我们装上翅膀,刚好遮住你背后的刺青,不过那翅膀有点重,你要忍耐一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