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梦是吗?”傅砚礼语调平静,慢条斯理地夹菜吃饭。
“……”
林予墨不想活了。
她到底都在说什么啊?!
“我没有。”一张脸烧得通红。
傅砚礼睨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眼,给她的伤害却不小。
林予墨食欲全无,索然无味地吃完这顿饭,傅砚礼收拾掉桌面的食物残渣,他有轻微洁癖,餐桌擦过后,会喷一遍酒精再擦一遍,做这些时,他始终认真专注。
刚才的话题似乎就此揭过。
吃过饭,傅砚礼上楼回房间,身后跟着小尾巴似的林予墨,在进卧室前被拦下,他提醒:“你的房间在隔壁。”
她折腾不少时间给自己收拾出来的。
“……”
深夜,卧室的门被推开。
一道单薄身影出现,她手里拎着只枕头,两肩罩着走廊的灯,背光,看不见脸,只听到很轻的声音问他睡了没有。
问与不问都不重要,因为问完她就进来,从容爬上床,压着枕头趴在他旁边,道:“你再跟我说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吧。”
不问清楚她根本睡不着。
她一靠近,身上的气息便氤氲开。
“我没有对你做很过分的事吧?”她小小声问。
“嗯。”
放心了些,又问:“我碰到你哪了?”
林予墨很严谨地换了词。
傅砚礼没回答,她就急着去轻推他的肩膀,催着他说,下一秒手被拉住,握着手腕,钻进被子里,直到碰触坚实的东西。
是小腹。
林予墨庆幸屋内没开灯,看不见她脸有多红,要抽回来时,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又开始移动,掌心贴到紧致的腰,最后是胸口。
庆幸的是比梦里保守。
不幸的是腰小腹胸口,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咳咳,挺不好意思,你睡,我就不打扰你了。”
没走掉,手被拉住。
天旋地转间,她被压在身下,傅砚礼手臂撑在她腰侧,于上空看着她,什么都看不太清,不可避免被那双漆黑的眼吸引。
他问,嗓音低沉的要命:“这样也没感觉是吗?”
“什么?”她怔怔,一时不明白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