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礼一张脸泛红,他皱眉,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就算你不是故意的,那也已经是既定事实对不对,为公平起见,我要摸回来。”林予墨没说服他,倒是将自己说信了,给她的作案提供充分动机。
她伸手,很快就被捉住,她抽回来,再次上手,又一次被捉住,而且动作越来越熟练精准。
傅砚礼钳制住她的手,在她身边躺下。
摸不着,林予墨哼哼:“你给我摸,我如意了,摸两下可能觉得无聊就不摸了,但是你不给我摸,我只会抓心挠肝地惦记着。”
傅砚礼从容地捉住她的手,面不改色地说:“那就更不能让你摸了。”
“???”
林予墨花一秒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他不就是钓自己吗?偏偏这招的确有用,开始只是好奇,更多是开玩笑,现在被钓得不上不下。
她有点生气,生气的点在于,好像只有她对他有想法一样,而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那昨天晚上是谁那样亲她来着。
现在跟她装正经。
她非得撕下他伪装的假面。
恶从胆边生,她撑着起身,将傅砚礼压在身下,说:“我今天还非摸不可,荒山野林的,你反抗也没用。”
她扬眉恶气恶劣强势,好似她双手没被人单手就抓握住一般。
“林予墨,下去。”他声音比平时严肃的多。
她听着便更不乐意,想着至于吗,他一个大男人还怕摸一下吗?
“傅砚礼你好小气,摸一下你也不会少块肉。”
“予墨。”他语气无奈。
“等着吧,你人就睡在我旁边,等你睡着,总有我得逞的时候。”林予墨冷哼,“到时候我上下其手,每个地方都摸一遍!”
越说越荒唐,她现在正激动,说过的话就没过脑子,全然不知道,这些话录下来明日再听,能让她钻机会地缝。
说没用,傅砚礼只能动手,但深知男女力量悬殊,也并未用什么力气的,这就导致林予墨对抗时,迫不得已大半个身子压上来。
她虽然看着瘦,但骨架小,身上捏起来都是软肉,她趴上来,胸口抵着他的,如同落下的棉花云。
浴袍早在她的动作下变得松松垮垮,只是低头,就能看见不该看见的。但她没有察觉,自顾自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好不公平,他想接吻的时候她让他亲了,现在她想做点什么事,他抓着她的手,像是镣铐一样紧,不就是仗着自己力气大吗?
傅砚礼眸色加深。
无奈,还有一层更深的,少见的窘迫。
林予墨爬上来的瞬间就反应过来,为什么傅砚礼一直叫她名字让她下去,她也是第一次感知这种变化,整个人僵住,什么动作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