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我给你把风。”
她说着挪下屁股,企图用小身板挡住门。
傅砚礼问她:“可是一个人怎么下?”
“也是哦,”她好苦恼的样子,经过深思熟虑,试探又带着虚假客套说:“要我陪你下吗?”
“你会吗?”
“不会,你要教我。”她挠挠头,双手撑在地面,眼神无助模样。
“好。”
傅砚礼将棋盘上子摆上,跟她解释每一个棋子是什么,又是怎么走,什么叫赢,什么是输,什么又是和棋。
说清楚这些,他问:“清楚了吗?”
“有一点,试试吧。”
“你先走。”
林予墨拎着兵,迟疑许久没落下,她素着张脸,认真地说:“要不然我把乔珩哥哥带进来?”
“怎么带?”戒棋的这段时间,乔珩也被勒令禁止跟他见面。
她拍拍自己的大书包,示意是塞进去。
眼神很是认真。
像是他点头,她现在就能去将人装进书包送他面前。
不被允许下棋的一周后,他第一次笑出来。
……
还有很多小事。
在所有人严格要求,要他拿的从来不是高分而是满分时,只有她知道他成绩,夸张地哇好大声,说他真是天才。
她摸摸自己的小脑袋瓜,问他到底是怎么长得,才能变那么聪明。
傅砚礼的确也说不清楚什么意识到对她是喜欢的,只知道有这种意识时就已经很久很久,久到他想不到没有喜欢她时是什么样的。
在他眼里,她没有不好的。
哭的时候可爱,笑的时候也很可爱,说的话发出的牢骚,他都会用心去听,他看着她一点点长大,是小哭包也是娇气包,是心善傲娇的小公主。
在诸神坠落的黄昏,他永远是她最狂热的信徒。
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如痴如狂。
老师到底生一场重病,清醒地玩一会,就需要躺下休息,等老师睡着,两人才出医院。
傅砚礼没直接开车回去,而是开去一家最近的超市。
林予墨好奇,问:“有什么要买的?”
“卫生巾,家里没有了。”傅砚礼声音平淡,“你的生理期还有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