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墨往沙发靠去,他跟过去,一手抵着沙发, 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脸,温度烘烤她发晕,在他的气息里溺毙掉。
他放开她,自然红润唇色上有着潋滟的水意。
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无论是谁的, 都让她难以直视。
林予墨呼出一口气,说:“现在是嘴巴肿。”
傅砚礼闻声笑了下:“知道了, 是娇气宝宝。”
“……”
林予墨被这一句娇气宝宝惊得鸡皮疙瘩全起了,登时换了张脸,勒令他下次不许再这么叫了, 是不是背着她上网了,怎么什么都跟着学。
“好, 不叫了。”
傅砚礼在她旁边位置坐下。
林予墨盘着腿坐着,对他的突然出现,还处在惊喜阶段,刚才在楼下情绪自然流露,哭得好丢人,这会收拾好情绪,准备挽尊。
“你不知道,今天他们来工地闹事来多少个社会人士,手臂一个比一个花,身强力壮,打过的人,可能比我认识的人还多。”
傅砚礼看着她,一如既往地耐心聆听,他笑,是因为她最后那句形容。
林予墨继续道:“其中有个站挺高的,看见丝丝在拍,跳下来直接要怼脸,嬉皮笑脸,根本就不怕,完全是无赖。”
“在我有限的经历里,就没见过这种人。”
“但我还是跟他说,让他喊他们背后的人出来,想要什么谈一谈吧,然后我见到人,感觉好像在拍什么黑/道片。”
她将自己在饭桌上的表现说一遍,把自己认识的挨个提一遍,还是有很多耳熟能详的名字,说交个朋友,有其他项目可以推荐他做。
对方笑眯眯问她是准备开空头支票?
林予墨说这项目才开工,到竣工一年多,她能走,在建的酒店跑不了。
他们互加联系方式,对方给他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她发动下自己的人脉,找个还尚可的项目交差了事,只是要找个能压得住他的,否则就是给人埋雷。
人选暂时没想好,还有时间,因此还算乐观。
夸起自己,她小嘴叭叭,更是口若悬河,她将自己想象成敢于勇斗恶龙的公主,美貌与魄力共同拥有。
傅砚礼一直在点头,说的确,摸她的头发,说她做得很好。
“也还好啦。”林予墨违心地自谦。
进酒店就只顾着说话,将自己回酒店的原因忘了个干净,她拿手机原相机当镜子,妆花得离谱,她刚才就是顶着这张脸讲述自己的英勇事迹,想死的心都有,从沙发上跳起来,让他等自己先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