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劳德斯塔看向她,文卿隐隐感觉到他的视线在她的嘴唇上短暂停留,而后漫不经心地伸出手,当着众人的面从背后将她环在炙热的胸膛中,北国雪松的冷冽味道萦绕着她,男人在她耳边喟叹,“……别着急,wen小姐。或许你不相信,我原本并不打算向你索求回报,毕竟,你几乎一无所有。”
他的身体结实又灼热,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虽然肉眼看不出来,但文卿能感觉到,他丝毫不比运动员出身的布里格姆差。
文卿不想猜他的心思,“我明白,高尚的您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助我,是卑劣的我对您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普劳德斯塔笑了,他的胸膛震动着,有力的双手逐渐收紧,“wen小姐,你真的……非常有趣。”
“多谢,那么……我们可以上楼了吗?”
“——如果wen小姐迫切希望的话。”
他缓缓地松开了环抱着文卿的双手,粗糙炙热的手掌再度牵起了她的手,他们离开时很是低调,但无论再怎么低调,这都是一种悖论。
这样的派对总会促成几场幸事,因此小楼里的几间厕所和房间都是‘事故’高发区,这是所有人都默认的事情,偶尔会有八卦流传,但里斯克·普劳德斯塔和文卿这样的组合还是令人难以置信。
此时的文卿心情愉悦,因为无论事态如何发展,都有利于她,作为一个几乎一无所有的亚裔女孩,她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失去,向上就是文卿站在这里的最大动力。
普劳德斯塔牵着文卿来到四楼阁楼,她隐约觉得熟悉,心里大概猜到了什么。
大门打开,房间昏暗至极,在同样的方位、同样的位置,月光的微弱光辉浅浅地倾撒进来,照在文卿微微眯起的眼睛上。她靠在坚硬的桌上环抱着他,背部沁凉,文卿刚刚好像看到了房间里是有沙发的,但黑暗或许会激发绅士体内完全不同的一面,她此时几乎窒息,胸肺全然被他身上冷冽的古龙水味占据,根本无力提出抗议。他轻缓地摸了摸文卿的脑袋,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后逐渐收紧,他的动作中似乎没有多少情与欲,有的只有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支配,文卿的头皮微微发疼,空气灼热到让她这个特别怕冷的人都不禁淌起了汗。他再度孜孜不倦地重复了上一次发生的事情,为此她忍不住用沙哑的声音哭泣,此时的她远比上一次清醒,感官潮湿。
“wen小姐,我知道你是个满腹野心的聪明女孩。”
“但为了你好……”,普劳德斯塔轻轻地按住了文卿平坦的小腹,“——千万……千万别做不该做的蠢事。”
文卿一时间没明白普劳德斯塔口中的‘蠢事’究竟是什么事,但他的话音落下之后,音乐聒噪地响起,虽然因为距离和空间的阻隔,传递到四楼阁楼的时候,音乐已经几乎听不清了,只留下鼓点传递至墙壁的强烈震动。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文卿瞪大眼睛,愉悦与快乐消失殆尽,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普劳德斯塔如此执着于施以援手了,他们之间有着很大的差距,尤其是文卿过去从未有过别的经验,这样的差距就可谓是灾难了,他的身体非常沉几乎将所有的分量都压下来,文卿的脊背下意识地弯曲弓起,坚硬的桌面硌得她生疼,与之黏连的皮肤疼得像是快被磨掉了。但好在他开始时很慢,让她有了喘息的余地,终究还是逐渐活了过来,不过普劳德斯塔很会调节也几乎没有给她喘息的余地,因为他很快便开始不管不顾,鉴于此她也只能全然接受,只不过腿终究还是忍不住胡乱地向外蹬,脚趾也随着用力而紧紧蜷起,但与之相对的是文卿从未如此无能为力,她成为了最春和日丽的避风港供他停靠,一团任人塑形的橡皮泥被他揉成了他的形状,这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的疯狂,好在事情似乎即将结束,面对剩下的收尾工作,她觉得自己似乎还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