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只觉得茫然,文卿只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她实在不明白普劳德斯塔为什么要将自己介绍对方,不禁转过头疑惑地看向他。
似乎是感受到了文卿的目光,普劳德斯塔低下头,在她的耳边低语,“不是为了这个?”
文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想到大法官就在眼前,她又强迫自己住口。
——这怎么说的出口?
普劳德斯塔朝她挑眉,而后开口道,“wen,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罗伯兹先生交谈,很抱歉不能送你回去了。”
这纯属是客套话,普劳德斯塔可从来没有送文卿回去过,即便是她被他折磨得快要死了的那两晚,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回去的。
但文卿当然不可能拆穿他,只能朝男人和大法官露出一个完美的假笑,而后转身离开。
只是,当文卿在众人瞩目中离开这间大报告厅时,她仿佛又回过味来,停下了脚步往回看。
文卿知道普劳德斯塔可以给她带来很多过去的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东西,却没有想到那会是如此地令人感到意外。
其实她只是想要出现在他所在的场合,狐假虎威地得到关注和好处,但他却不知怎么的,以为她是为了首席大法官的人脉资源。
文卿还记得刚刚大法官对于其他试图攀谈的法律专业学生熟视无睹,偏偏因为普劳德斯塔,和蔼地与她这个和法律毫无关系的女孩握手交谈。
……这怎么能让她不热血澎湃呢?
原来,只要文卿满足能他,他也会在其他方面满足文卿的野心。
其实她有些不明白,像普劳德斯塔这样的男人,周围应该不缺女孩,他到底是只对她一个人这样大方,还是对所有能够满足他的女孩都这么大方呢?
想到这里,她轻笑着拿出手机,翻开了主席先生的通讯号码编辑短信。
她回答普劳德斯塔之前附在自己耳畔时的疑问,虚情假意道,‘当然为了你,仅此而已。您今天真的很迷人。’
消息又过了好久才终于有了回复。
‘那可真是个坏消息,wen小姐,别动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