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放心。”
轻微的声音在静谧的狭小空间中响起,文卿稍稍放下心来,但很快她意识到自己高兴得太早,之前她好不容易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但或许是因为快有两个月的时间没见,整个过程又突然变得辛苦起来。
她有些后悔答应得如此轻率,因此下意识地挣扎,但整个人被迫窝在男人宽厚炙热的怀抱之中,文卿仰起下颌,脸庞隔着冰凉的布料贴在他的宽肩,而他的手则不容反抗地死死按着文卿的后腰和腿,修长的手指甚至陷入丰韵的腿肉掰开她让她根本无处逃离。夜幕早就已经此前降临,可在地下停车场,文卿已经不知道天色,漆黑的空间中呼吸交错在一起,她身处的世界突然开始剧烈地连绵起伏,不知道是因为对现实的惶恐不安还是因为对情感的无处索求而让她不禁伸出双手,努力环住对方因为不断用力而紧绷的脖颈。
事实上,这样只会让文卿更加辛苦,但她需要死死地抓住一根浮木,即便那根浮木本就是令她下坠的罪魁祸首,她也别无选择。
夜间的温度比白天凉爽很多,再加上地下停车场内部的阴暗与潮湿,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的水分因车内灼热而在玻璃上缓缓地凝结并起了一层朦胧的薄雾,她叹息着仰起头,鼻尖在碰撞间不小心微微触碰,这才意识到她此时竟与面前的普劳德斯塔仅有咫尺之隔。
第一次,普劳德斯塔低下头,用挺拔的鼻尖轻轻地蹭了蹭她的鼻梁,他的眼神沉得好似诱人下坠的深渊,然后轻轻地吻上她嫣红的嘴唇。文卿微微怔愣,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在避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的时候漆黑的双眸会跟着一起眯起,弯起的眼尾上扬,好像星辰都藏在了她的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同时泛红的脸颊和鼻子也跟着皱起,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看上去娇俏可人又迷人风情。
“……在笑什么?”
普劳德斯塔看着她,忍不住轻缓地开口询问。
文卿张了张嘴,本想让普劳德斯塔知道凡妮莎吻了她的事情,让他难受。
不过她又觉得普劳德斯塔的洁癖可能只针对男孩,立刻便觉得不太好笑了,愉悦感顿时烟消云散。
“没什么。就是在想,下一次的慈善晚宴在什么时候呢?”
男人的动作微微停顿,但很快,他轻笑着垂下暗蓝眼眸,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男人突然用力地没入并抬起强壮的手臂顺着她的脊骨紧紧地握住了文卿的后颈,强迫惊声尖叫的她正视着他,声音喑哑且平静,动作却完全与之相反,像是在面对敌人一样狠戾,“wen小姐,在索取好处之前,您是否应该先认真地完成您的服务呢?”
在程繁青的陪伴下,赵玉芝终于鼓起勇气,陆续开始接受报社媒体的采访。
报道出来的几张照片里,占据最大篇幅的是一个优雅端庄的女人捧着女儿的哈佛录取通知书和在校期间的各种奖项展示在媒体前,脸上是得体温婉的亲切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