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这种东西对于他们这样的人而言是最廉价、同时也是最昂贵的东西,闻卿总觉得‘爱’太过虚无缥缈, 甚至毫无意义,或许这个世界上只会有最幸福、最纯粹的人才会相信人性、相信爱情。
可是, 闻卿也很清楚,她现在之所以能够顺畅地开展自己的事业,何尝不是因为普劳德斯塔对她的纵容与偏爱。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内心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闻卿确信自己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这是她给自己设下的牢笼,而她之所以在最后朝普劳德斯塔低头,确实有部分因为他的权势。
闻卿终于拥有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 即便仅仅只是刚刚起步,但是那种因为名利地位而给她带来的满足、疯狂与高高在上让闻卿对此越来越痴迷。
在某种程度上,她确实是变了, 但闻卿觉得,她其实是变成了更好的自己。
可是,她对普劳德斯塔是不是全然都是利用呢?
至少, 闻卿不会和完全没有感觉的人做这样亲密的事, 可是这并不一定就是爱。
所以……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对于普劳德斯塔究竟抱着怎么样的感情。
“这很重要吗?”
闻卿将问题反过来抛给他。
普劳德斯塔迅速沉下脸来, 用嘶哑低沉的嗓音艰难地开口道,“这很重要。”
“……”
这一回, 闻卿没有立刻回答, 明明他们刚才做了如此疯狂的事情, 但她却只是用那双漆黑平静的双眸静静地看着他。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闻卿脸上显露出来的表情最终还是进一步地惹怒了对方, 普劳德斯塔修长粗糙的手指不容置疑地侵入闻卿的口腔,动作实在是太过野蛮粗鲁,粗糙的手指与柔软湿热的口腔内壁相触及,闻卿下意识地想要干呕,脖颈的肌肉收缩紧绷,但他的手指却和他身体的动作一起强势地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他们此时仍然结合在一起,普劳德斯塔的另一只手则抓握不断晃动的软肉留下了红红白白的印记,男人的力气很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他们之间总是这样,总在想尽办法分出谁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人。
但可笑的是,明明他们正在想方设法占据上风,彼此之间却很快又重振旗鼓起来,他跨开颀长的腿,从后面用环抱住闻卿的脖子,闻卿只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深海鱼,微微张开嘴费力地呼吸,任由他幅度剧烈的攻击,将她的身体塑造成他的形状,粘稠的液体再也承受不住,忽而大股地从这她乳白滑嫩的腿侧滑落,洇湿了已经一片狼藉的床褥。
普劳德斯塔用力地噬咬着闻卿的肩颈与锁骨,他这一次没有给予闻卿反抗的机会,一只大掌直接牢牢地攥住了闻卿的双手,在她的耳畔咬牙切齿地呢喃着她的名字,“wen qg……wen qg——”
闻卿的眼角却难以抑制地泛起泪光,晶莹的液体因为极度的快乐而顺着眼角缓缓落下,发出急促高亢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