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看到花自芳不慌不乱也没有辩解,冷静的处理这件事,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事情似乎不是她看到的那样。
只不过虽然感到有点可疑,她还是逮到机会就想大声质问她,“喂!你不说点什么吗?是不敢说了?还是根本这上面写的都是事实?”
花自芳收好自己的东西,定定看着她,看得安玫瑰心虚不已,低下头不敢对上她的眼神,她才缓缓的说:“你是我的谁?为什么我要为了你去解释这么多?相信我的大有人在,不相信我的人,我就是说破嘴巴都没用。”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安玫瑰可听不懂她说的这些道理,气呼呼的又站到她面前丢,“我的确不是你的谁,但你这样不会觉得对不起定国哥吗?定国哥对你有多好,好到我都看下下去了,你……”
花自芳打断她的话,眼神锐利的盯着她,“你有什么好看不下去的?我的老公对我好,那是理所当然,你凭什么看不下去?安玫瑰,不要以为你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其实你的心思大家都看出来了,只是不想说破让你难堪而已。现在我懒得理你,只希望你能够自重,否则连自己都不自爱的女人,凭什么以为可以让别人爱上你?”
她疾言厉色的表明立场,一句句犀利的言词令安玫瑰脸色涨红,神情又羞又气。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你以为你是谁,管得比我妈还宽?先想想你自己行为不检的问题吧。”说完,安玫瑰就跑了,甚至连自己手上的那张传单都掉在地上了也没发现。
花自芳慢慢蹲下身,将那张纸捡起来,然后打开包包将它放进去。
许久之后,偌大的教室里只剩她幽幽的声音回荡着——
“我怎么会没资格?再也没有人比我这个重活一次的人更有资格了……上辈子我就是连自我都放弃了才会落得那种下场,这辈子,我再也不会了……”
第十章
安玫瑰并没有因为在花自芳那里被挖苦一顿之后就收手,而是干脆请了假不去打工,直接到安定国的公司里去。
她就不相信做出这种事情,花自芳还能装什么清高。
她的这种想法,倒是和在学校某问咖啡厅里的邱义仁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