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芳神色自若地看着她,没有多说什么,也没动怒。
上辈子这妇人就是这种性格了,这个时候会说出这种话,她一点也不意外。
“闭嘴!没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邱父低斥妻子一句,转头看着花自芳。
“花小姐会这么说,想必已有想要和解的意思,就不知你有什么打算?”
花自芳笑了笑,暗忖和聪明人说话果然比较不费工夫。
“一个是由法官判定,另外一个就是庭外和解或者是撤诉,但前提是要先在报纸公开刊登对我及我家人的道歉函,那么……不用这些也可以。”说着她最后把眼神落在桌上的信封袋上。
里面的东西,不用猜她都知道,大概是一张金额为数不少的支票。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或许真的是穷得只剩下钱了吧,除了这种解决方式,他们也想不到别的。
邱母一听,马上就不平的哭闹起来,“这怎么可以答应?要是登了道歉函,那义仁以后怎么继续在这里读书工作?”
“闭嘴!”邱母说的邱父又何尝没想到,但他也有他的考虑,登了道歉函,花自芳撤诉的话他们顶多丢点面子,送儿子出国几年后可能也没几个人记得这件事了。可若现在硬要定法律程序,就算到了国外这个纪录也会跟出去,哪种选择比较好,早已不言而喻。
邱父意味深长的看了花自芳一眼,“好,请花小姐留意这几天的报纸,我们回去做准备了。”说完,他就准备离开。
邱母不甘心的瞪着她还有桌上的支票,忍不住又继续抱怨,“为什么不把钱给收回来……”
两人越走越远,直到他们略有争执的声音消失在电梯里、离开这个楼层,安定国才一脸不悦的从厨房里走出来。
他看了看桌上的支票,神情充满不爽和不解,“干么留他们的钱?”
“呵呵……”花自芳将那张支票收好,回头看着他闹别扭的表情,上前解释安抚,“我们是不需要这笔钱,但需要这笔钱的人很多啊,我们可以捐去红十字会或其他地方,要不然,你上次不是说有很多中学生需要帮助吗?我们把钱捐出去做善事嘛,主也会感受到我们的诚心的。”
“我以为会感受诚心的只有妈祖。”听完她的解释,他撇唇笑了。
“虽然我妈不介意你拿香的信仰,但是她说了,明天回家吃饭时又要让你念祷告词。你可以现在开始准备打草稿。”她笑着顺他的话转移话题。
安定国一听顿时无奈的垮下脸,“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