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刚刚是说可能会有,没保证一定会有吧!厉振国伤脑筋地看著眼前兴致高昂的两人,心中忍不住暗叹。
这下他最好先打电话问王叔,农场是不是真的有缺人。
一时心软,让他后悔不已。
因为接下来几天,厉振国以为自己是一个人来日本,因为拜那个“据说”很仰慕他的男孩所赐,他只有睡觉时才能看到那张已经累到酣睡的小脸。
让他不禁怀疑,其实他根本就不是男孩仰慕的对象,此刻躺在他身边的才是正角。
让他更郁卒的是,这个小女人一点都不把他放在心上,整天就跟著那个达夫小弟逛大街,让他活像个弃夫。
几天的郁闷,让他顾不得现在还是半夜,一个人坐在窗边沉著脸看著窗外。
伸手摸不到熟悉的体温,夏冬莓揉了揉眼坐起身,放眼梭巡他的身影。
“怎么起来了?作噩梦吗?”此时的她嗓音格外慵懒诱人。
厉振国赌气不语,硬是看著窗外仅有几颗星子的黑幕。
夏冬莓下床走到他身边坐下。
“怎么生气了,因为我这几天都不理你?还是研讨会有什么问题吗?”她试著用浑沌的脑袋猜测答案。
多亏黑夜遮掩了他脸颊上悄悄泛起的热潮。
他怎么可能坦承他是因为她不理他,整日跟那个臭小子出去趴趴走而生闷气。
看他又缩回沉默寡言的龟壳里,她就忍不住想叹气,害她想找把槌子把那个臭龟壳敲粉碎,看他还能躲到哪里去。
这次夏冬莓直接爬到他身上,没办法,谁教他缩进龟壳的时候就会摆出冰睑,除了这么近距离观察外,还真的很难从他脸上看出端倪。
“真的是我惹你生气的吗?是因为……我这几天都不理你?”
呵,他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下,看来她猜对边了。
“不只。”他终于吐出话,但是太短,比无字天书还要难猜。
不只?不只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不只她还有其他人让他不爽吗?
“除了我还有谁让你生气?”她搂著他撒娇低喃,“说嘛,说出来我帮你去扁他。”
“你舍得扁他吗?”语气淡淡的,但是话里的醋意却浓得化不开。
“扁谁?”她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
“那个男孩。”
“你是说达夫小弟?他怎么惹到你了?”
“全部。”从头到尾都惹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