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做饭,你休息吧。”
“我帮你把衣服从行李箱拿出来放进柜子里。”
两人分头行动,鲸鲸去厨房用海参、虾米和青菜熬粥,容岸把鲸鲸带来的玫瑰花放进花瓶里,花很多,客厅插了一瓶,还剩下几支,他找了另外一个花瓶准备放在卧室里。
行李箱也拖进卧室,打开行李箱,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一一放进衣柜里。
因为不打算长住,她的洗漱用品带得不多,容岸想,以后要给鲸鲸买一个梳妆台,这样就有地方摆放她那些护肤和化妆用品了。
看到她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箱子最底下是一条真丝吊带裙,娇艳性感的玫瑰红,是他买给她的,她嫌颜色太妖,一直没穿过。然而,她却把这条裙子带来了,他微微一笑。
吃饭的时候,鲸鲸对容岸说:“我妈让你过几天身体好一点了去我家吃饭,她要亲自下厨做些好菜给你补补。”
容岸未置可否,问她:“阳央的事你和阿姨谈了没有?”
鲸鲸知道他顾虑,摇头,“不好谈,你说的话毕竟只是你一面之词,我妈对阳央喜欢得不得了,不会光听了我们的话就让她搬出去,我觉得这还需要时间,让我妈逐渐发现她的真面目。”
料到会是这样,容岸叹息了一声,“要戳破她的伪装的确不容易,向阿姨又是她长辈,就更难发现了。我去你家不是不行,我是怕她不知道又会在背地里捣什么鬼。”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自己心里没鬼就行。”鲸鲸其实挺期待看到容岸和阳央见面时的情形,他俩的秘密他俩自己最清楚,见了面那必然是电光火石,想藏都藏不住。
容岸搅了搅碗里的海参粥,嘴角弯起微笑的弧度,鲸鲸拿话刺他不奇怪,哪天她连吃醋也不肯吃醋了,那才是他该头疼的时候。
饭后,鲸鲸不顾容岸反对,硬要给他灌下去一缸子中药。容岸叫苦不迭,鲸鲸说,良药苦口,医生也不能怕苦就不吃药。
“我从小就不爱吃中药,西药治感冒更快。”容岸坚决不承认自己拒吃中药是怕苦。
“中西医结合更快。”鲸鲸笑着哄他吃药,他不仅怕苦,他还怕打针。住院那两天护士给他挂水,不知道是不是护士动作太生硬,每次针戳进血管他都回避不看。天晓得他是怎么给病人开脑壳的,那不比打针吓人多了?
但是,鲸鲸很会给男人找面子,有意说:“你每回上手术台给人划拉脑袋锯头骨,怕不怕啊?你那回发给我的视频,我看着吓死了,看了几秒就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