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察觉到他显而易见激动反应,她红着脸讶声惊道:“你怎么又?”
“我也没办法。”沉嗓因为内心无法平息的欲望而显得沙哑,一遇上她,自制力完全不受控制,他也感到无奈。
“你讨厌。”她压根不相信他那套说词。
“咱们努力些,如此才能多些机会让你怀上孩子,是不是?”不以为意地扬起打着坏主意的笑,他俯身轻吻细吮,试图勾引她一同纵情。
被他粗嗄的呼息挠得发痒,她忍不住咯咯轻笑出声地缩着肩,抗拒他的索求。
“你、你的身体才刚好些,晚些、晚些再努力。”
虽然她喜欢孩子、也想要孩子,但哪有人积极成这样?
“不!现在努力。”渴望一触即发,欲火当头烧,哪是说灭便能灭。
丁笑蝶赧红着脸想挣开他的怀抱,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热烫的薄唇锲而不舍地缠着她、吻着她,非得逼得她受不住逸出娇吟,与他彻底纠缠才甘心。
于是一波波潮涌的爱火让彼此彻底沉醉。
在体力耗尽,彼此得到满足后,深深交缠的身子仍舍不得分开,只是静静地相偎温存,感受分享夫妻间恬静的幸福。
接下来的日子,丁笑蝶仿佛置身在不真实的甜蜜夫妻生活当中。
表面上莫煦宗的病虽未痊愈,却也不需要残破到时时以呕血来吓人。
人前他病恹恹,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只能是相敬如宾的冷淡形象,而许多不为人知的美好,全发生在他卧病在榻的假象之后。
转眼冬尽、春过,夏紧接着到来。
放眼望去,一片盎然绿意间,开满数之不尽的野花,缤纷夺目。
而处在绿意中,穿着杏黄衣衫的纤影蹲在绿意间不知忙着什么,那与百花争妍的身影,让莫煦宗原本落在帐册上的目光,在不自觉中移转。
“你到底在忙什么?”定睛望了她许久,莫煦宗忍不住开口问。
这段时间来,两人的感情益发浓密,不出任务的日子,他偶尔会呈现“神清气朗”的模样,带着小娘子到户外呼吸新鲜空气。
因为他的“身体欠安”,所以他们走得不远,大多是离府邸不远的后山草原,有时也会趁深夜无人之时,抱着她上檐赏月,不再做对月独酌的无聊事。
更甚着,他也带她到竹居里和暮定秋说话聊天。
听见相公的唤声,丁笑蝶从盎然绿意间抬起头,对着他灿笑道:“宗哥,再等我一下。”
处在那备受丈夫宠爱的日子里,她像一朵被珍宠的娇花,以爱情为养分,整个人出落得更加动人。
“你如果再玩得像个泥人,我就不带你回家!”有了几次经验,他收起帐册,已经准备上前逮人。
他这小娘子单纯的性子十年如一日,被他娇宠后,这性子在他面前是益发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