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封梨双心一凛,表情有些委屈,气得想磨牙:“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打算带我回圣朝?”

眸底闪着促狭的光芒,司徒少尘嘴角扬着怪异的弧度:“当然!我没理由不带你回去,造成自己的困扰,不是吗?”

脑中“轰”的一声燃起怒火,她脸色陡然一变,美眸冒火地瞪着他:“我会把解药的使用方法写给你,我不想与你回去!”

她虽然嘴里说得洒脱,可心里却有千百万个不甘心。

一想到这个只想利用她,可恶至极的圣朝少主,她又气又恼地想放声尖叫。

瞧着她气得粉脸嫣然的模样,司徒少尘敛下笑,有些无奈地推了推她的额道:“笨双儿,你怎么到现在还分辨不出,哪些是真话?哪些是逗你的话?”

或许他骨子里并不如外表谦谦君子的模样,每每看着心爱姑娘气得脸红耳赤,艳丽夺目的娇颜,他就像上了瘾似的,不断想逗她,戏弄她。

她一脸愕然,瞅着他问:“你说,你方才那些话是故意闹着我玩的?”

没半点悔过之心地扬了扬唇,司徒少尘以深沉但温和的眸光,温柔望着她:“我怎么舍得把你留在“步武堂”,没你陪在身边,我会很闷的。”

一意识到被心爱的男子戏耍,俏脸一凝,封梨双气急败坏地轻呼一声:“噢!你好坏!”

姑娘那久违的娇惺性子一起,很“不小心”便赏了司徒少尘一记拐子和一枚粉拳。

再度失算被袭,司徒少尘捣着眼,抗议道:“你,你怎么打人?”

封梨双闻言,表现出心痛得不得了的样子,挨进他怀里夸张地惊呼道:“天、天哪!我打到你了吗?我真的好抱歉”

哼!要扮乖,装可怜,谁不会呢?她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呢!

“你好抱歉?那你要怎么补偿我。”他挑起眉趁势张臂抱着她,把她困在怀里,霸气地问。

封梨双想也不想,不假思索便将头枕在他的颈窝处:“我累了,罚你让我抱着睡。”

他扬了扬眉:“这是哪门子的处罚?”

“[步武堂]爱心泛滥处罚法。”她接得顺口。

司徒少尘闻言苦笑:“怎么我没习过这一门功课?”

“当然!”她好骄傲地仰起下颚,说得理直气壮:“四婶说,这是[步武堂]的女子才能学习的功课,你是男子,只有认命的分。”

在穆夕华细说她与四叔在“步武堂”里,那一段与师兄弟姐妹间,有爱有笑的年轻岁月,封梨双大有所获。

司徒少尘莫可奈何叹了口气,早知道恢复活力的她,必定是个小祸害。

“难怪四叔警告我,别让四婶和你太亲近,原来,这就是女人与女人咬耳朵的后果。”

“啰嗦。”不以为意地依偎在心爱男子厚实温暖的怀里,封梨双银铃般的娇笑声,流溢串成一段醉人的音符。

在爱情与亲情的滋润下,她已完全锐变、成长,心里的阴霾与孤单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