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愿望达成,所以它自己离开,还是那血誓的法力仍在,所以它又藉由别人的力量跑回来了?
她万万没想到最后坏她大事的竟是这根妖簪,此刻脑子里一片混乱。
“怎么,无话可说了?”嘲讽的冷笑传来,拉回她的神智。
她看向他,厉眸深处尽是渗人的寒意,今她心脏猛地一紧,好似被人划上一刀般的疼痛。
“我成天都在屋里,出门也都有人跟着,簪子遗落外头,被人捡去也是有可能的。”她试图冷静解释,尽量忽视他的冷漠,不教心口泛疼。
“还想狡辩!快说,你把你爹藏在哪了?又是谁帮你劫狱的?”
安玲珑脸色苍白,被他扣住的手腕似要被捏碎,痛得她额冒冷汗。
她可以像以前那般哭求、装可怜,或是耍赖撒娇,但这时候的她却犯起倔性,硬是撑着,连呼痛一句都不肯。
“我不知道,你就算卸了我的手脚,我还是不知道。”
轩辕祁的脸色阴鸷骇人,目光中的锋芒似要划伤人。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安大人在哪?是谁帮你的?”
她直视着他,轻轻开口。“我不知道。”
“来人!”他忽然大声喝今。“把安家人都带过来!”
安玲珑脸色更加苍白,倔强的神情上果然露出了惧色。“你想干什么?”
“你既然不怕死,本官便拿你家人开刀,让我看看你的骨气能撑多久?”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可以这么卑鄙、这么残忍,一旦对她失去兴趣,就无情到这种地步,过往的那些宠爱和温柔,如今都成了讽刺和笑话。
他又是那个冷酷的左统领大人,其实他一直是这样的,只不过她忘记了,这是她犯的最大的错。
“大人,安家人带来了。”
安玲珑唇瓣颤抖,她看着轩辕祁,惧怕的眼里有着哀求。
“给他们上夹棍!”
“不!”她慌了,急得想冲出去,但轩辕祁的臂膀就像牢狱的铁杆一样坚固,将她牢牢禁锢在里头。
“你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