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切还是太迟了。

所有的人霎时皆静止不动,锐利的刀锋往邪剎的手臂狠狠刺下去,邪剎痛得咬牙,鲜血泅泅流出。“你!”

邪剎怒目瞪视,夜萼手握刀柄,刀锋深入邪剎的手臂中,她仍然不畏惧也不肯松手。

“你该死——你带给‘乌托邦’女人无数的灾难……”邪剎能感受到刀锋上掺杂的恨意,他的伤口几乎深可见骨。

“邪剎——”邪冠德冲向邪剎,而夜萼立即被士兵抓住,使她不得不松了手:不过,刀子仍插在邪剎的手臂上。

现场一片混乱,有人尖叫,有人举刀举枪。

“你竟敢刺杀君王——”邪冠德大声驳斥。“你……”

邪剎面色铁青。“好一个“觐见”!原来目的是要杀我……”他狠瞪着夜萼。“把她拖出去斩了……”-语未毕,他几乎昏厥,原本高涨的气焰变成奄奄一息。

“邪剎,你要紧吗?”邪冠德尖声淬嚷。“快来,叫医生过来——”

夜萼已经被拖到台阶下。临死的样子,真是可怜。

不对!不对!邪冠德目光一闪。

这或许是一个“机会”,让hell免于被砍头的命运,他灵机一动,迅速道:“邪剎君王,你现在不能杀她——”他指着夜萼,士兵们立即停止了动作。“她是医生啊,只有她能为你医疗——”他跪在邪剎面前请示。

要这杀他的“女人”救他?夜萼可能会救他吗?

邪剎咬牙切齿。“这真是太好笑了。”他孱弱无比地道。“不,不——”他顽固地摇头,手臂上的鲜血让人怵目惊心。“我不会屈服于她,即使我现在就会死!”

邪冠德知道邪剎可怕的“劣根性”,他采取强硬的手段道:“那就让我这没有医疗常识的老头为你治疗,你是一国之君,我可不希望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说着,邪冠德做势将插在邪剎手臂上的刀子拔出。

“不行——”夜萼在远方激励地喊。“刀锋拔起,鲜血会大量喷出来,这样会更危险——”

邪剩双眸炯然发光,他根本不相信夜萼会救他。

大家皆有重重的疑惑——

hell医生究竟要救君王,还是要杀君王?

夜萼注视着邪剎鲜血淋漓的手臂,她的心田掠过种种百感交集的焦灼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