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邪剎拼开她的唇,舌头肆虐地击打她的皓齿,他恼怒地说:“夜萼啊!我该拿你怎么办?没错,我是无法拋下你,更无法忍受你诱惑其它的男人……

“邪剎烦恼地叹了口气。“你真有本事把我逼疯,让我变成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君王,我的心中——只有你。”

“邪剎——”夜萼沉浸在邪剎带给她独有的快感中。

“夜萼——”邪剎真心真意道:“你比任何人对我还重要,你让我忘了国家,人民……”

“你……不去了吗?”夜萼满心期许。

邪剎不再回答她,只以柔情似水的行动深深折腾夜萼,他们将这瞬间化成永恒——

邪剎拉高了她的裙摆。

他在她身上留下记号,留下烙印,留下他的味道。在结合的一霎间,邪剎说着最原始的非洲土著语言,夜萼根本听不懂。

其实他叫嚷的是:“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失去你……”

夜萼的双手不能动,又背对着他,只能任他摆布,跟随他应允她曾要的温柔——

他们藉由肉体的碰触,让彼此吐露爱意……

夜萼真的怕邪剎会不声不响地离开她。邪冠德也一样。他一夜无眠,眺望着远方君王的寝室。而夜萼则睡得极不安稳。

当房内稍微有动静时,她立刻惊醒,知道邪剎还在她身旁时,她才又悠悠入眠。她记得睡着后,邪剎松开了她手腕上的绳子;但是,当她清醒时,她的手腕不仅又被绑在床杆上,而且,邪剎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她心惊胆战,无法离开床上的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大喊。“邪剎,邪剎,你在哪里——”没有人应声。“邪剎——邪剎……”

他离开她了吗?

他真的去与阿布烈“谈判”了吗?

她的脑海中浮出了邪剎全身血淋淋的模样……她崩溃地大叫——

突然,她听见了跑步声,大门霍地开启——

夜萼侧过头,脸上的狂喜如此震慑邪剎。“你……”邪剎没有离开她,他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你……”她激动得说不出话。

邪剎坐在床沿边,带着讽侃的语气道:“怎么了?你的叫声快把屋顶掀翻了,如果这是你男欢女爱时的呻吟声,我保证会永远留下来,不走——”

“你——”她口吃。“你还是……要走?”

他到这一刻才了解,夜萼是如此关心着他。邪剎笑道:“我早上与邪冠德“密谈”了许久,想知道结果吗?”他释然笑道:“我对邪冠德说:“我是个无能的君王,我选择留在我的女人身边”。”他故作无奈道:“对于阿布烈,现阶段只能采取拖延战术,一切随机应变!这样,你安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