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愁更愁,他的脑海里完全是她的一颦一笑、巧笑倩兮,他想见她,而且是一刻也等不及地迫切需要。
但是强烈的矛盾让他拉下不脸,此刻只有针孔摄影机能让他达成愿望,面子也才不会挂不住,他猴急地回到自己房间。
她听到了房门开启声,他回来了?他不是鄙视她吗?他大可不回来啊!为什么……她双眼发亮,注视着墙上的小孔,不知如何是好,显然他正在看她。
不要让他得逞、不要让他为所欲为了,她捂住耳朵,在心里呐喊。
下一秒,哀莫大于心死的她,做出了异常的举止,对着针孔摄影机,她在他面前脱下内裤,将内裤往针孔摄影机一挂,让他无法如愿以偿地“监控”她。
她面无表情地取出行李袋,决心离家出走。
在镜头面前,他发出咒骂,忐忑不安地奔向她房间。
“不要脸的女人!不准做猥亵的事,把内裤--”他踹开房门,却错愕得再也说不出话。
“等渔儿回来,我再来带她走。”妤雩坚决、平静地说道。
“不准走!”他怒气冲天地咆哮。
“够了!我不喜欢这样,你变了,我再也不认识你了,如果你是想折磨我,那么你成功了,我没有自尊,没有自我,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只是任你玩弄的人偶。”她忍无可忍地说,目光充满悲凄和不可言喻的哀伤。
“如果当初你没有背叛我--”
“我没有背叛你!”她大叫,声泪俱下。“从以前到现在,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他迈开大步走到她面前,跋扈地抬起她的下颚。
“虚情假意的女人!为什么在你的脸上,我只看得到欺骗呢?”他的话让她的心泣血。
“我这一生毁在你手里,如果没有遇见你,即使一辈子待在灵骨塔里我也活得自在、了无牵挂。”她肝肠寸断地说。
她嫌他成了她的羁绊?他不发一语地迈开大步离去。
当她提着行李下楼时,他正坐在皮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喝酒。
他们的目光再次相遇,过去,他们互相偷窥,那段甜蜜相爱的时光到哪儿去了?现在她竟毫无眷恋地要离开他的生命。
她笔直地向前走,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般落下,她的心碎成千万片,却强迫自己不让脚步停下,一路呜咽地奔了出去。
陆冷鑫的心一颤,不!他不能没有她。回头看我,妤雩,你的心、你的人都属于我,只要你回头,我会不计前嫌,我要,我要你……
但她没有回头,穿上鞋子直接打开门。
“妤雩!”他叫道。“不要走,留下来。是我笨,无论你怎么伤害我,我仍要你!”
“冷鑫,你……终于要我了,只要你还要我,我愿终生做你的女奴。”她回过头,行李掉在地上,读出了他脸上爱的光芒,她冲向他,他紧紧地抱住她。
“妤雩,我好爱你。”他哽咽道。
“冷鑫,冷鑫……”她不停地喃喃呼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