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驻足原地看着夜舞搔首弄姿,直到他们这群人累翻了,“噗噗”的引擎声再次响起——这群狐群狗党才在冷墨冀的墨镜反射下,鸟兽散地奔驰回去……

夜舞背对着冷邸,注视黑漆的天空,她的嘴里叼着烟,拼命地摆出吊儿郎当样想所死他。

不过,她的心中,有一个问号——

真的想逃吗?

不!其实,她也颇想回来,是吗?哎!真搞不懂自己乱七八糟的心。不过,现在她改变“策略”,如果她真的要“赖”在冷墨冀身边,可以肯定的是——她会继续“折磨”他。折磨——也是一种报复手段。

况且,这里住好吃好,复仇顺便兼“享受”啊!何乐而不为?

夜舞转身,吊儿郎当地把烟蒂丢在地上,用脚踩熄。然后,她以不怕死的倨傲面对冷墨冀。

???

她全身被酒味、烟味和恶心的汽油味充斥。

冷墨冀暴跳如雷,大发雷霆……突然,两个字硬生生地刺穿他的脑凌驾他的全身——嫉妒?

这是嫉妒吗?

而夜舞,仍然一张无辜的脸在自说自话。“我的名字有一个‘舞’字,所以,我喜欢跳舞,我要当舞蹈家,我要到阿根廷学探戈……”

梦想?

这又是她的梦想?

夜舞整个人在他面前一直摇来扭去,好似随着热门音乐大跳dis,她的头对着冷墨冀晃呀晃地挑衅。“你能拿我怎样?嘻嘻!你发现你的钱不见了吗?我偷了你的钱,买了数不尽的东西,给我的哥儿们——你受不了我了吧!”她醉得东倒西歪。

冷墨冀的目光一闪,是狂怒吗?

她竟然对她那群不良少年朋友这么好?“好一个敢做敢当的太妹,敢回来面对主人?哼!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偷我的钱,是要惹恼我,要我赶你走?不过,你不会如愿的——”下一秒,冷墨冀疯狂地把她扛在他壮硕的肩膀上——

夜舞被他出其不意的举止吓得心脏仿佛停止了。她猝嚷:“你敢抱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冷墨冀根本不顾她的大呼小叫与拳打脚踢。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冷墨冀欺侮我,救命啊!救命啊!”夜舞拼命用拳头打他的背脊,用脚踢他的前胸。“可恶!”冷墨冀崩溃地叫嚷。“你实在是很欠捧!做错事还不知悔改,一副恬不知耻,无愧于心的模样。你还是人吗?我一定要修理你——”他从不曾如此轻易被一个女人激怒,夜舞让他开了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