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岂是一句谢谢能带过去的!
「开春开春,是我亏欠了妳埃」
「你在说什么呢!」她柔柔地一笑,伸手盖在他的唇上,不要他自责,「你怎么不说是我喜欢呢?」她虽是女子,其实心中所蕴藏的好斗求胜心理一点儿也不少于那些野心勃勃的男人们,「如果不是你愿意让我随性所至,肯让我以女子之身接管霍家漕运,我说不定现在早因不甘寂寞而郁郁而终了呢。」是他,亲手将一个她喜欢的舞台搭建成的埃如果没有他在背后,她又如何可以是现在的开春?
「所以我们两个是世间最最般配的夫妻埃」眨眨眼,他浓浓的深情与笑意,便在眼波的无声流转间传递着,一切都不需要多余的言语。
「谁与你是最最般配的……了!」脸,一下子艳若桃李,她埋首在他怀里,含糊地低语,「矢初,你最了解我的,我真的是喜欢矢初的,我即便知道你心中也只有我一个女子,可……可一看到这些天你每日陪着另一个女子,我心里便好难受。我也知道你只将表小姐当妹子啊,我也知道我有点儿无理取闹啊,可是--」
这些年,早已情定的两人却不得不如此相处着,矢初虽不曾真的有心埋怨过她,一直是随她意愿,也从不隐瞒他对她的真心情意。可她的心还是一直不安的埃总这样下去,矢初会……会不会厌倦了这样的生活?矢初会不会喜欢上其他对着他投怀送抱的女子?就算明明知道其实这都是自己的杞人忧天,是自寻烦恼,可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如此胡思乱想!
所以玲珑剔透的娇贵小姐突然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的时候,出现在矢初的身前身后的时候,她才会忍不住地退缩,又会忍不住地故意在门前等候矢初的回来,目的,只是想看一看在矢初眼中,她,可还是那个在矢初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她用了从不是她所曾有着的小心思。
「矢初,我不是有意要这样的。」她咬着唇,低头认错,「我明知矢初是怎样的男子,却还是怀着小心眼儿算计了矢初。」
「可是这样子的开春让我最最欢喜埃」他温柔地将唇印在她低垂的头上,「如果开春视而不见地看也不看我,我才该大哭一场呢。」因为她在乎他,因为她心里有他,所以才会如此啊,他如果看不出这些来,他也不是霍矢初了。
「矢初真的不会笑我?」她可怜巴巴地仰首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