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老头那份已在我的口袋中,这次他一毛都别想拿。”
“这么狠!”
“与其让他拿了钱溜去‘寻芳阁’当孝子,我直接让他对自己的儿子当真正的孝子。”
“那就谢了。”窦小开大笑。
“其它供品、牲礼已经像以往一样,请人先带回你住的地方。”
“太好了!今天收获不错,成夫人贡献很多,记得叫吴老头大方一点,明天中午替大伙儿加菜。”
快乐的挥挥手,他哼着小曲往热闹的街市走去。
“小开呀!”
来到街市上一家颇大的医馆内,一见到他,马上有人招呼。
“这回也是抓一样的药吗?”
“是呀!三贴药,连同上回赊的一同付。”
这一个月来,这黝黑瘦小的少年窦小开,常常买同样的三贴药,二贴是名贵的药材,以补身为重;一贴则是药方独特的内伤药。
少年为人健谈风趣,言行虽偶尔带点市井气息,又爱吹牛,却不引人讨厌,也常为大家带点吃喝的小点心;昂贵上等的药材他从不赊欠,另一贴药他几乎每二天买一次,偶尔以赊帐的方式购药,或者做些杂工抵债;伤药部分并不昂贵,又常见他热心帮人,老板也不介意他这么进行。
“我记得你上回说,这名贵的药材是替人跑腿买的?”
“是呀!一个有钱又好心的大爷,可怜我是外地来的,没亲没靠的,就常叫我替跑腿。”窦小开爽快的说,边习惯的掀开店内一道区隔开的布帘,到店后开始替老板分类研磨一些采买好的各类草药。
医馆老板见他懂点药理知识,就让他偶尔帮忙做个杂工,折药钱或换点生活所需。
“那这伤药是谁喝的呀?”柜台内,边看着药单理药的田大夫问道,这一个多月来他最常用的就是赊伤药钱,还有一医外伤的药布,倒也挺有信用的,固定一次付清。
“一个……好朋友,有问题吗?”后方传来回应的声。
“这种药量虽可稳住伤势,长期喝下去却不妙呀!要不要请对方来这里看看,真有困难,诊金好说。”田大夫凭着十多年的经验,知道这种伤药多为救急,不救本。
“再……喝下去会怎么样呀?”帘后探出小黑头颅问。
“稳不住伤势,定再复发不用说,再不对症下药,内伤反加重,初始气血翻涌,若是武者一提气便呕血,翻腾的气血会反冲五脏六腑,恐成难治之伤,毕竟这种救急的药,药性强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