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烈华抬起两泡大泪眼看着她,抽噎道:「可是你单纯得近乎无知,大姊怎麽能不担心┅┅」
单纯得近乎无知!乔皖睁大了眼,是说她吗?
「而且┅┅」古烈华横了弟弟一眼,又是长声泣叹。「在这种虎狼为害之地,太危险了!」
虎狼为害之地!古圣渊拧眉。
「总之,皖皖,大姊不在你身边,一切都要小心呀,还有一件事┅┅」她欲言又止地瞥向已眯起眼的老弟,附到乔皖耳边小声道:「一个人如果突然表现的好像无害时,才是最危险的时候,真的,尤其──」
「姊姊!」古圣渊的声随着伸出的手臂适时切入。「行李和车子都已备妥,可以出发了。」
可以出发了!那表示┅┅
「呜┅┅」她再度水花口溅。「要┅┅分开了,皖皖┅┅记得想我、打电话给我、写信给我┅┅」
「我会的,烈华姊。」这个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大姊要离开,乔皖也有些怅然。
「如果受到什麽委屈也记得来投靠我,对了,顺便给你大姊我的私人联络电话┅┅」古烈华从皮包中找出一张小纸片,却马上被抽走。
「怎麽和给我的号码不一样!」古圣渊道,而被拉到他身後的乔皖正朝她歉意一笑。
「还我!」古烈华大叫。「是给皖皖又不是给你!」
他扬了扬挟在手指中的纸片。「你到底是去法国做什麽?以前你也晃过这一手,虚留一个空号电话,人就失踪了好一段时间,你不会是效法英浩叔失踪上瘾了吧!」
「啐!弟弟就别管姊姊的事了!」古烈华环胸一哼的强调长幼。
她充满防备的样子,让古圣渊更严肃地逼近她。「不会发生了什麽重大的事,还死硬撑着要自己解决吧!」
「没有!」嗯,天花板的花色改天得换了。
「那就看着我说。」
「没有就是没有!」这一次正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