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的激情画面在脑海与身心同时上演,情欲像个狂乱的漩涡,令她沈沦其中,持续激越的冲刺,神智像破成碎片般,意识净是恍然与眩人的晕陶,直到拥抱的手臂传来一阵悸动,一股暖流倾入体内,她神态迷蒙的几乎瘫昏。
「皖皖。」大掌托抱起她的背脊,将她拉起,健臂紧紧圈拥她入怀。「还好吗?」吻著那汗湿喘息的娇颜,他问。
缓缓睁开的瞳,温润而清澈,看著他,微微喘著,却绽出柔柔的笑,有些羞怯却令人娇怜,古圣渊一愣,这是属於「她」以前的笑容。
小手抚上他的面庞,轻轻的道:「有人告诉我,你的心被冰冻到都裂掉了,我好难过,我想将你十八年来被冰冻碎的心拼凑全,为何却像少了一块似的,它失落到哪去了……我找不到呀……」
「皖皖!」古圣渊动容。「告诉我,是谁对你这麽说?」他柔声追问,深怕惊走她这份偶尔跑出的「潜意识」。
她虚渺一笑,偎入他的胸膛。「圣渊……我喜欢敲开冰後摸得到血肉的你,我……喜欢你的温暖,只有你……我想的人始终只有你……」
「皖皖?」古圣渊轻摇,传来她低低的颤吟。
「唔……」悠然转回的神魂意识,才抬首,温热的面庞马上挲摩著她,舔吻她细嫩的脸蛋。
「怎麽了?!」他又啄吻上傻愣的她。
「你……好……可恶!」她喊著,浑身红到艳色透火,发现自己被他抱著,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更发现他的一部分还留在自己体内。
「亲爱的老婆,」他忽然托住她的臀,笑得很邪恶。「那就等著看我有多可恶!」
「呀--」她骇叫,他竟然就这麽起身,吓得乔皖抱紧他的肩颈,也因这奇特的姿势,让两人的结合更加毫无保留。
她哆嗦的埋在他颈窝中,双手搂得更紧,因为体内的炙热更加充实的勃起,像在挑战她脆弱的包容。
「皖皖,你现在可以报复我,只要你放手这麽滑下来,我可能会绝後。」浓浓的嘶哑气息同时在她耳边道。
「你……果然是个没爱心的坏人……」乔皖又羞、又气、又窘,身形娇小的她,此刻实在很像攀树的无尾熊。「到底要我……怎麽样……唔……你……你想……去哪?」
走路的振动传来了更深的摩挲,她咬紧唇,甜蜜的热像由彼此的结合处泛滥出,泽润著此刻的煽情气息。
「现在认输哭喊可还太早,我说过要折磨你一整夜的吧!」
眸瞳乍瞠。「你……不会像以前一样,打算做……一整夜吧厂」
片断的画面中,最後她虚脱力竭,记忆虽飘零,但那种酸痛到虚软的感觉犹存,她可不要再来一次了!
「以前!」古圣渊微讶。「你记起什麽了?」
「……」挂在身上的人儿,沈默的连咕哝声都没。
「原来如此。」想起她之前的怔忡,他倒是清楚了。「太见外了,皖皖,想起了我们之间的情事,难道没让你更热情一点吗?」
他慵懒的调侃却让身上的小熊攀得更紧。
「对了,皖皖。」他边走,拍了一下那圆嫩的俏臀,不理那战栗的一缩。「这回会比上次好点的,这座浴缸拥有先进的spa按摩功能,应该可以享受和娱乐兼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