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一刹那,她分不清自己与他的区别!
他如此疯狂的情欲究竟只是想确定她属于他的独占欲,或只是满足他想要征服的欲望,苏少初已难理解,只知道朱毓不要她的屈服甚至求饶,他要她响应,要她意乱情迷的在他身下呻吟,她缠绵。看着她的眼睛充满他的影子。
一个月后,确定她真的武功不存,才增加她离开房间的时间,也才慢慢让无忧、无愁和她相处。
朱毓那可怕的淫威兽性,也在一个多月后才知所收敛,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过火,再下去真会弄伤她或令她生病,才让他有点分寸。
但苏少初想,只要在他计划未成之前,她应该很难摆脱淫爪,因为她可感觉到深藏在他眼瞳深处,那份锁定猎物想征服的虎视眈眈。
爹还说,一年之后,我们和苏公子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在一起了。
无忧、无愁快乐的数着苏公子完全和她们在一起不分开的日子。
“一年哪……”唉!真是光想就让人头皮麻起,窜过寒颤。
若她没料错朱毓的计划,一年之后,怀着[天家血统]的她还敢再跑人,妖魔好传到皇帝皇后那,届时不会只是朱毓放不过她,有可能连太子都无法再当靠山。
皇后可能会和三皇子倾天家之力弥天盖地的逼她出来,以那对母子的可怕与性格,母要孙子,子要人,各自执着目标,不择手段来完成。
潇洒惯的人最怕遇上执迷不悟,这是你和朱毓最好的写照!
对珊珊当初这句话,她真是愈来愈能体会,她最大的失算是没想到朱毓会对她动情至此,更没想到他动情之后竟会如此偏执。从小,朱毓在她记忆中,几乎就是残忍、冷血、无情,她亲睹他的可怕,无论是杀年幼的自己,或是盖碎对他一往情深的萼妃天灵,甚至很多被他看中,到手玩厌后弃之甚至计杀的人,这些血腥的黑暗她知道得非常清楚,她究竟哪里算错了?
天下间最难测的是人心,世事再多变又岂赢得了人心之变……
剑师的话此刻萦迥脑海,当初对他排计设局时,从没想到会是如今的演变,因为他根本是冷血的人才是……
“公子,可要恬儿命人送上些薄酒小菜,听说金老板迎接的贵客和公子您有关。”柳恬儿再次来到亭内欠身询问。
“先送些甜糕点和茶食给她们用吧!”
“可需要恬儿在这服侍?”
“我不要她在这!”无忧捉紧苏少初的右臂瞪视喊。
“我也不要!”无愁扣紧左臂,同样敌视道。苏公子看起来对这位姑娘很好,除了爹和珊珊姊姊之外,谁都不可以和她们抢夺苏公子,敢太靠近苏公子的,都是敌人!
尤其爹说过,苏公子是个只要稍微一松懈,就会像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只要他不在,就一定要将人抓得紧紧的。
“无忧、无愁,柳姊姊方才说你们两可爱又漂亮,我说,你们笑起来才真是漂亮。”
“苏公子觉得我们笑起来更漂亮吗?”两丫头马上双眼闪亮的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