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的这么可怕,什么确定味道!”
“就是确定从哪开始吃比较对味呀!”
“没有的事!”始终在旁听的白琼露忙切进她们之间打围场。“四嫂呀,余姑娘是开玩笑的,四哥人非常好,有正义感,平时浪荡是又爱玩了点,但是以……”
“以叔叔的风流本性,谁敢说事情不是这样。”
“以四哥的风流,这件事……很有可能!”这一推想,连白琼露都惊恐。
“天骄婶、婶,你自求多福吧!”余梦清挥挥手绢。
“这也么说,这一别也许是最后一面,来,七丫头让二师姐好好看看你。”黄真感伤的捧起她的面庞端详。
“无聊!”这三个一搭一唱的女人,云天骄翻翻白眼懒得理会。
吵吵闹闹中,马车终于启程,在扬起的尘烟中众人用力挥手送行。
“天骄。”马车里,陆丹风支着额,双眉纠结。
“什么事?”云天骄倚窗看着飞逝而过的景致。
“你很怕我吗?”
“怎么会!”
“那你干么抱着剑不放!”一上马车就警戒的抱在怀里。
“习惯!”
“是吗,那……”陆丹风倾身上前,只见寒光倏闪,利刃直逼向他。
“做什么?”她锐眼逼来。
“我、我想……”不过想把窗帘拉上点,也需要用这种阵仗伺候他吗?
“想!”云天骄高亢扬声。“想都不要想,我现在慎重警告你,不要以为我们有夫妻之名,你就有可趁之机,在本姑娘还没有认定你以前,你敢有任何不诡意图,我阉了你都会!”
“可、可是——”他不服、他抗议!
“没有可是!”长剑改架到他颈上。“你只有点头!”
“我不要!”陆丹风呕极了。
“你想死吗!”话才出口,烁光一闪,她颈上也架着一把剑。
“不公平的事,我宁死不屈,娘子。”他露着洁白的牙笑。
“有种你动手呀,相公!”云天骄也跟笑着。
要笑大家一起笑,这一把谁输还不晓得呢!
“我等着你先动手呢,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