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了啊,我知道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挤耷我,是吧?”笑着拿手戳戳冤家对头,嘉悦眨眨眼,“你看我多讲义气啊,你一个电话,我立刻千里迢迢就奔过来了。我虽然结婚嫁了人,可也还是信守承诺地来陪你了嘛!”
“切,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其实还不是不愿老老实实窝在家里同人家大眼瞪小眼,所以才来的?”
“喂,你够了哦!”难得地没有动怒,嘉悦笑眯眯地瞅着冤家对头,“你今天很不一样耶!来,告诉姐姐,为什么心情不好?是不是被哪个帅哥哥给临时抛弃啦?”所以才拿她凑数。
“我王莲花是什么人,哪个男人不长眼敢甩我!”一巴掌pia过去,美丽的莲花小姐一脸阴沉,“警告你哦,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什么帅哥哥!你以为我王莲花离开那些臭男人就活不了了吗!”
------连自己名字都这么直白地讲出来了,看来这次冤家对头真的有心事。
“到底怎么啦?”
“没怎么啦!”
“快点给我说!”
“------今天我妈逼我去相亲。”闷了好久,莲花小姐一脸的郁闷,将瓜子丢回盘子,仰天长出一口气,无比的自怜自恋,“什么时候我王莲花也到了靠相亲出卖自己自由的时候啦?!”
“喂,快说快说,男的长的怎么样?”兴趣,一下子来了,才不管这个女人郁不郁闷呢,难得有这么劲爆的八卦可以第一手接听,会错过的才是傻子呆子!
“长发飘逸。”
“啊?”
“面白如玉。”
“哦。”
“身材挺立。”
“噢------”
“鸡皮敬礼。”
“------喔。”
“喔你个头啊喔!”一枚白眼丢过去,莲花处于要爆的边缘警戒线,“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觉啊,这该怎么说呢。”嘉悦试着组织温柔的词汇,给饱受打击的冤家对头一点点安慰。“其实我们第一眼看人有时候是很主观的,如果多相处一会儿,说不定起立敬礼的鸡皮疙瘩就会消失也说不定啊,你不能一眼定人家的生死嘛!”
“邸嘉悦,当初你一眼定了多少个‘人家’的生死?”立刻刺针见血,试图安慰人的现在需要被人家安慰:“我可还做着记录呢,只今年,你就相亲高达一十三次,平均每月定人家生死一回半——你怎么不接着劝我啦?我可正需要你的打气支持安慰地哟!”
“算了,我投降。”没气地耷拉下脑袋,嘉悦承认自己事实上的确也属于男色俱乐部的会员。
“喂,说真的,当初你就怎么看上你现在的老公了呢?”凑近她,莲花很勇敢地丢掉自己的心烦意乱转而开始探听冤家对头的相亲终结史。“我记得我只出差了一个月多一点,回来接到的第一个大炸弹竟然就是——一向看男人只看脸的邸嘉悦结婚了!!!”当时震撼心情不说也罢。
“喂,什么叫‘看男人只看脸’啊?说得俺似乎一点内涵也没有。”先抱怨一声,而后实在不忍心辜负冤家对头热切的眼神,于是慢慢开口,“我当初其实------根本认错人了好不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