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吻得更深也更霸道,田宝贝有些发抖,难得温顺地承受。

她的温顺令叶井安突然有了一种征服感,於是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激烈,他或轻或重地揉搓着田宝贝柔软的酥胸,指缝间夹着她的乳尖揉搓,引得她阵阵颤栗。

田宝贝紧张地闭着眼,小手用力地揪住了床单,叶井安伏在她的身上,忙着用唇齿在她的身体上播下一个个火种,然后将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将她的火种悉数点燃。

当他的手探进来的时候,田宝贝突然睁大了眼睛。

叶井安吻了吻她的眼角,用从没有过的温柔语气说:「怎么还像是第一次?」

田宝贝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因为只有一次啊。」

她仰着小脸,似乎很怕看见那双在自己身下肆虐的大手,紧张地攀着叶井安宽阔的肩膀,哀求地说:「你这次、这次要轻一点,我怕痛。」

田宝贝的哀求麻痹了叶井安的神经,令他对身下的女人产生了浓浓的怜惜,忍不住放柔了动作,一面亲吻一面爱抚,宽大的手掌心几乎把田宝贝的花穴整个罩住,粗糙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逗弄着她敏感的花蒂,轻而易举就令经验匮乏的田宝贝浑身痉挛。

当她泄了自己一手的湿润之后,叶井安揉了揉她的腿根说:「差不多了。」

田宝贝细喘着,点了点头。

叶井安单手撑在她脸侧,然后一只手扶着自己的灼热缓缓地挺进。

刚刚埋入顶端的时候,田宝贝忽然绷起了身子,小声说:「学长,不行,好痛……」

叶井安箭在弦上怎么能停下不发?再说她那弱弱的嗓音只会令他的兽慾更甚,於是他只简单地安抚了几句,就继续自己的开拓工作。

进到一半的时候,紧窒温热的甬道令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而田宝贝此刻也是俏脸发红,拧着秀眉压抑着声音说:「真的好痛,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学长。」

叶井安还是没有理她,他腰部一用力,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

田宝贝瞬间尖叫出来,小手卡着叶井安的手臂用力一扭:「人家都说很痛了!」

只听得喀嚓一声响,叶井安抓着手臂抽身,往后退了几大步,然后又怒又痛地哀号:「田、宝、贝!」

之后的一个星期,叶井安都是吊着手臂上下班的。

滚床单不成反而被折了手臂,叶井安第二天就愤怒地把周期表砸烂,又狠狠地踩上几脚,扬言管他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反正他再也不会碰田宝贝这个女人了,再也不会!

另一边的田宝贝还觉得满心委屈呢,她真的是很努力在克制了,但后来真的是太痛了,所以她才会一个不小心……不过这件事只能是田宝贝投降,谁教她喜欢叶井安呢。

这次好像真的把他惹火了,就像新婚之夜自己把他弄到脱臼一样。

后来田宝贝看见打了石膏的叶井安,也觉得那晚自己下手是重了些,於是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地补偿叶井安让他消气,所以田宝贝决定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想再和叶井安滚一次床单,不过这个计画哪是这么简单的,那晚之后叶井安根本就不见她了,田宝贝最怕他不理自己了,她宁愿叶井安和自己吵,也不愿听不到他的声音,无路可走的田宝贝只好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