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柔弱呜咽的声音,实在太刺激他紧绷的神经。

只听水声哗啦一下。

苏嬿妤还来不及觉得凉,就被男人抽来的巾子裹成一个团子,然后男人跨出浴池,大踏步的数个十来步,她被放上一张柔软的大床边缘,男人抽开她身上的巾子,于是她滚着一路转到大床中心,赤裸裸的瘫软在那儿,头晕目眩。

男人随后上床,将她双腿圈在自己腰上……

这倒是个正常体位。苏嬿妤想着,然后腿间一凉,男人倒了几乎半瓶的润滑液,又拿了她的手在自己的欲望上润滑,随后伏身顶在她花唇外边,再调整几下细微的姿势,等到她反应过来,那滚烫的欲望已经顶开她花唇,杀气腾腾的埋在花径外时,只等破门而入。

“我、我怕……”她的呜咽一颤一颤的抖。

男人身下的欲望已经忍耐很久了,甫一碰上花唇,就迫不及待的往前顶,趁着润滑液的帮助,立刻让花径口给含住,那柔嫩之地一下一下的颤着,在苏嬿妤来看,那是被吓抖的,但方肃禹知道自已的欲望已经忍无可忍,而这女人还不知死活的赶着放火!

他咬着女人的乳尖,很是恼怒的折腾得那两点花蕊红红肿肿,女人拔尖的呻吟像是哭泣又像是在撒娇。

苏嬿妤身下是一块绣着银色云流的白布,此刻白布上沾满了她腿间流出的花液与透明的润滑液。

她感觉男人滚烫的欲望硬得像一块铁,正趁着她无法抑止的颤抖,一点一点的往她体内滑,但她的花径实在太小,即使她已经足够的湿,即使她的身体几乎使不出力来,可他的欲望还是卡在她花径口上,动弹不得。

她含得很紧,它退不了。

她又咬得那么牢,它进不来。

男人从她胸前抬头,往前凑了凑,那森森白牙轻轻的咬在她下唇,不是吻,不是吮舔,不是爱抚,她尝到一点腥甜的血味,男人把她下唇咬破了。

方肃禹说:“你看,这是非暴力不合作了?”

男人的声音非常温柔,甚至带了一点愉悦的调笑。

苏嬿妤却觉得随着男人往前凑的动作,自己被男人握住的小腰也忽然被牢牢控制,男人咬住她下唇,让她尝到自己的血味,同时男人身下的欲望也破开她窄小的花径。

她清晰的感觉男人滚烫的欲望深入她,将她劈开,她痛得浑身颤抖,眼泪一下子就蜂涌出来掉个不停,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绷紧了,于是她僵硬的意识到男人深入她体内的欲望还没有到底。

那一点一点撕开来的感觉还在继续,她嗅到一股血气,杂染着发情的黏腻奶香,那味道浓郁得让她晕眩。

终于她哀鸣出声的那一刻,男人尽根没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