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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爱 岳靖 1715 字 1个月前

她高烫的体温传到他身上,他尝到她的苦,心抽痛得紧,唇不由自主地狂吻她。

她睁著眼,眸光空洞地对著前方,不给予他回应,也不作反抗,任他在她唇里翻搅,她却像没了生命的娃娃。

久久,他离开她的唇,紧紧拥住她病弱的身子。「我无话可说。别走……」他在她颈窝沈言。

「我在塞纳河畔等了你一晚……」她望著窗外昏暗的雨天,沈重灼热的气息让她浑身不舒服,想走也走不了,但——「你要的不是我,你唯一固定的岸畔是……」语气渐弱,眼皮跟著沈重,她努力吐出最後两个字:「杜露!」而後,黑暗又一次迎接她……

这次,她昏睡了很久,像是在逃避这个对不起她的世界般,她不愿醒来。

江之中不许她如此,用尽所有他知道的退烧砝寒方法,试著让她暖起来,回复正常体温,并且每隔几小时便哺喂她吃药。

大概是接近拂晓时刻吧,她才不甘不愿地睁眼。

「醒了?」江之中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

她下意识的仰起美颜看他。他英式的俊颜冒出青髭,看上去更显威猛。

「为什麽说杜露是我的岸畔?」他在意著她昏厥前的最後一句话。「为什麽?」他楼著她的身子,逼间似的眸光望进她黑亮瞳仁。

她趴回他胸膛,伸手撩开他的浴袍。“这是她的。」长指轻轻圈绕那个依稀可见的唇印。

江之中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左胸被杜露无心做了记。「就凭这个不小心被抹到的东西?」他拉著浴袍拭掉唇印,而後脱去袍子,丢到床下。

「摄影界全知道她是深渊的红粉知己……」她语带保留。大家已是成年人,知道「红粉知己」的深意是啥,她无须说破。

江之中留意到她说这话时,眼帘黯然地垂下,他挑挑眉,问:「你在吃醋吗?」

她不回答,默默伏在他怀里。要是可以的话,她会为此逃开他的笼罩范围,但也不知是否在她昏厥那段时间,他给她吃了什麽药,让她虽舒坦却对他欲拒乏力,累得难离他的胸怀。

「我就吃醋了。」她没说话,他倒莫名迸出一句。

她心一跳,搁在他腰间的小手动了下。

他继续沈言。「江百川安排你的一切,知道你,比我深,我不是滋味。」他非常在意江百川跟她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