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东‧戈尔登?”叶耐德立刻专注在这个话题上。“他不是整天忙着赌马和玩女人?而且我记得他持有的家族股份,足够吃用一辈子。”
“是啊!如果没出什么意外的话。”曼尼‧戈尔登看着弟弟,“根据我们这边搜集的情报显示,史东先是赌马败了一笔,接着玩到不该惹的黑道老大情妇,对方要求他付天文数字的遮羞费,不然就摘他的器官拿去变卖凑数。史东怕到了,脑袋胡涂了,认为把你除掉后便可以取代你的位置,分得更多家族财产来救急,所以才会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
“白痴。”叶耐德冷哼,“史东现在在哪里?”
“闪人了,不过我的人很快就会把他从老鼠洞里挖出来。老实说,我不认为这次的事是史东主使的。”
“我也不觉得。”叶耐德也同意。
因为兄弟俩都很清楚,史东‧戈尔登是个短视又急惊风的家伙,换句话说,就是凡事想到才急着做,不会事前先做计画。如果他真的想干掉叶耐德,一定是他人离开英国后才想到要找征信社,至少要先查出想杀的对象跑到哪里,才能找杀手来进行暗杀吧?但是史东‧戈尔登连叶耐德的下落还没找到就被抓包,说什么也不可能会是雇用小p的幕后主使者。
想到那个娃娃脸女杀手,叶耐德又开口,“大哥,那个杀手已经在紧急手术后恢复清醒,不过彻底行使缄默权。”
“问不出什么事?意料中事。”曼尼‧戈尔登毫不意外,“不过我可以试试看几个管道,查出那个杀手的雇主也许不是很困难的事。”
兄弟俩随即又就这件事交换几个意见,交谈的口气还算平和。
突然,曼尼‧戈尔登转移话题,“耐德,我觉得你可以回伦敦了。现在这里的情况算是已经控制住了,你待在伦敦比待在海外安全。”
“回伦敦?”叶耐德一楞,“琥珀怎么办?她的情况还不适合移动。”
“你回伦敦,关高小姐什么事‧戈尔登家自然会负担起她所有的医疗费用,这就够了。”曼尼‧戈尔登回答。
“话不是这么说,大哥,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对琥珀她……”
“喜欢她?爱上她?她是你的人?”曼尼‧戈尔登的口气十分犀利,“我觉得你只是一时被感情冲昏了头。你这阵子天天二十四小时都跟她在一起,感觉很好,所以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爱上了她。你们两个的身分地位相差太多,要在一起很困难。”
“大哥,我看身分地位才是你想说的真正重点吧?”生平第一次,叶耐德对曼尼‧戈尔登火大了。“现在是什么世纪了,还在说门当户对这一套!”
“因为这一套有其重要性。”曼尼‧戈尔登或许有察觉出弟弟的火气,却仍然坚持说道。
戈尔登兄弟都是意志坚定的男人,极少对自己认定的事让步。这种特质若是用在联手一起对抗外敌,是很赞的;可是如果用在起内哄上,
叶耐德的思绪翻腾,有股破口大骂的冲动,但是现在又不能这么做,所以紧抿着嘴巴,沉默不语,而视讯彼端的曼尼‧戈尔登静默的等待他的回应,却又迟迟等不到,场面既尴尬又死寂。
两个男人都无意打破这片死寂,直到叶耐德瞥见某个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