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槐夏马上又劝进。
“你是怎么回事?”金鸿烈慢慢的眯起双眼,不善的看着满面兴致的好友。“这么积极的在敲什么边鼓?是吃饱太闲没事干吗?”
“喝!王爷好犀利,一眼就看穿我的企图。”云枫夏嘻嘻笑着,“不过应该是王爷吃饱太闲没事干才对吧?不然怎么会有空闲找我一起做生意,而且生意还愈做愈大?”
“本王爷不过是同你经营商号罢了,是你吃饱没事干要拓展版图,经营商队、客栈,以及那些林林总总的玩意儿。”
“唔,王爷,你这话说得真没天良。什么林林总总的玩意儿?那些可是我拚死拚活建立起的生意哪!给你说得恁不值钱。”云槐夏抗议了,“要知道,我们的金夏商号已经连续三年净赚黄金十八万三千两百两、白银三百六十九万两,更不用说其他珍品珠宝另计……”
“行了,行了。”金鸿烈适时举白旗投降。“你就饶了本王爷,你明知道本王爷对那种阿堵物计算数字最不拿手了。”
“什么阿堵物?真是难听的说法,简直就跟那女人的口吻一个样。”云槐夏悻悻然的说。
那女人?金鸿烈耳朵一竖。“你和你家的死对头近来发生什么事吗?”
说来也奇怪,云槐夏仗着俊美如潘安的外表、彬彬尔雅的风度,以及一张说话如吐蜜的嘴,在各式各样的女人堆中都吃香得很,唯独他的死对头不把他当回事。
金鸿烈至今仍未有幸见过云槐夏的死对头,根据他的说法,那女人每每与他唱反调作对,让他不讨厌她都不行。
“没事。”这回换云槐夏沉下脸,闭上嘴。
金鸿烈兴致勃勃,想要追问,却被小厅门外所传来的略显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启禀王爷。”是王爷府内的了总管,一板一眼的开口,“客厢的丫头来报,您带回来的贵客小姐醒了。”
醒了?终于!金鸿烈浑然不觉自己脸庞上光彩乍现。“本王爷这就过去。”
“喂!”眼看好友打算火速离席,云槐夏不觉好笑,“王爷,你就如此失礼,这样丢下我这个贵客径自离开啊?”
“丁总管,代本王爷送客。”金鸿烈头也不回的吩咐,也因此没注意到丁总管瞠目结舌,以及云槐夏贼贼吃笑的模样。
当然,他更没听见云槐夏自得其乐的自言自语——
“哎呀!这种情况算不算是『见色忘友』?”
瑞儿在一间陌生且华丽的厢房中醒来。
睁开有些迷蒙的双眼,她慢慢的以一边手臂撑起身躯,好让自己坐在床上,能更清楚的张望四下。
轻轻的咿呀一声,厢房门扉开启,两名手中各端了一个托盘的丫头走了进来。
“小姐,妳醒了?”其中一名丫头惊喜,赶忙将托盘放到茶几上,再转头朝男歹也年纪更小的丫头吩咐道:“妳快去通知丁总管,王爷带回来的贵客小姐醒了。”
贵客小姐?谁呀?瑞儿迷糊的看着那丫头走到床边,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