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我要去祭拜我妈……」

解释的同时,就见他的俊脸变色,她有些不安,心想自己肯定又说了让他不开心的事。

雷昕汉一听,语气一沉,「妳非要在我毕业典礼的这天去祭拜妳妈吗?」

他非常不开心,除了她把一个死人的事看得比他这个丈夫还要重要外,自己对当年那场车祸仍十分芥蒂,总觉得会发生车祸,她妈妈也有错。

两人结婚后,他曾思考过这个问题,既然自己爱着小晴,就该爱她的一切。只是,还是得再给他一些时间去接受。

本来还对他有些许愧疚之心的凌熹晴在听到他这么说之后,也生气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雷昕汉,拜托你搞清楚,我要去祭拜的人不是什么不相关的阿猫阿狗,她是我妈。」

有生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敢面对面的跟他大小声。

实在也是因为气愤极了,过几天是他母亲的忌日,他这个大孝子怕忙过头忘了,早在前两天就去祭拜过,可为什么轮到自己的母亲忌日时,他却连问都不肯多问一声?

从来没被她顶撞过的雷昕汉,不敢相信的瞪着这个在他印象中逆来顺受的小女人,他和她之间,一向都是他说了算。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佣人的面,性逆他的意思。

「凌熹晴!」他重重吼着她,「妳知道妳在跟谁说话吗?」

「我……我当然知道我在跟谁讲话。」她瑟缩了一下。

可随即想到自己在雷家这么多年,直到和他结婚生子,他都没有学会真正的尊重过她,什么事都以他的意见为意见,只会要她配合、迁就。

心中泛出不平,本就对自己现在了无趣味的豪门生活诸多埋怨,一时之间,积压在心底多时的脾气,一古脑的爆发出来。「就算是你的毕业典礼那又怎样?别忘了今天也同样是我妈的忌日,你扪心自问,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你有想过要陪我一起去祭拜我妈吗?她是我最重要的家

人,如果你不尊重她,那我们之问也没什么好说的。」

雷昕汉铁青着脸,「我以为妳最重要的家人是我和小肉团。」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霸道呢?连跟一个去世的人也要这样斤斤计较― 」

「我斤斤计较刘妳说那什么鬼话?明明就是妳不识大体、不知轻重!」

凌熹晴气极了,「对,就是你们雷家人是人,我们姓凌的都该死!」

一夜没睡好,他的脾气实在到临界点,即使心底不是真的这么想,但一些难听的话还是口不择言的溜到嘴边。

「难道妳非要逼我说破,不想去祭拜妳妈,是因为只要我看到那个女人,就会想起我妈是怎么死的,当年如果不是妳妈不长眼的冲来撞我爸的车― 」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狠狠掴向他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