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达顶层,看到聂洛雷出现的钟爱琳,刚想起身问好,也被这一幕吓到了,但没忘记要打招呼,“聂先生,贞贞。”

聂洛雷没理会她的惊讶,迳自往办公室走,轻轻将她放坐在沙发上,转身,按下内线,“拿急救箱进来。”

不一会儿,还是一脸惊讶的钟爱琳走进来,放下急救箱后,在朱贞贞尴尬的表情跟聂洛雷的瞪视开。

取来急救箱,他弯身蹲跪在她面前。

朱贞贞连忙想起身,“聂……”

“坐下。”他瞪她一眼,可手中卷她裤管的动作却轻柔极了,还让她的小腿置靠在他跪着的大腿上。

裤管被他轻轻挽上,见到膝盖处的红肿血痕,让向来冷情的他低咒一声,“该死。”

立即的,另一道声音响起,“对不起。”

“我不是在骂你。”

“喔。”但她就是习惯性会先道歉,改也改不过来。

他拿药水帮她消毒伤口,见她细眉拢了起来,他沉声问:“痛吗?”

她忙不迭点头,“很痛。”她也很想说不痛,可是药水碰到伤口上的感觉太真切,她骗不了自己。

逗趣的表情让他笑出声,脸色也和缓多了,“痛就知道以后要小心点。”他继续上药,动作却放轻放缓。

朱贞贞这时才注意到他右手手掌有伤口,像被什么东西割到的,伤口没有处理,好似让它自然结痂的样子。

他什么时候受伤的?她心疼得眉又皱了。

以为她又痛了,聂洛雷停下动作,“还痛吗?”

“你的手……怎么了?”

“喔。”他刻意避开这个问题,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伤口全是因她而来。“没事,捡东西不小心割到。”

捡东西?她想起来了,那天她离开会议室的时候,有听到杯子碎裂的声音。

是那次吗?如果是,她会自责,会气自己干么赌气不进去帮他一下,害他割伤了手。

“对不起。”

“怎么又道歉了?”

“没有。”她也不想多说,“就是太麻烦你了,还要你帮忙上药。”

“不麻烦。”

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他依旧蹲跪在她面前,细心帮她处理膝盖上的伤,直到涂好药,包好纱布,这才卷下裤管.轻轻揉捏她的脚踝。

“还痛吗?”

她微微用了一下力,无奈的点头,“嗯,扭得满大力的。”

“连路都不会走。”他笑着调侃,可双手却帮她轻轻揉着。“等会儿还是得去看医生。”

“就跟你说是鞋跟的关系。”被他取笑,小脸不由自主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