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压着胸口的抑郁,“文静,如果你有长脑袋的话,拜托你仔细的回想一下,每当有人想要欺负你的时候,是谁第一个为你出头?当你那个变态老妈想要你给那个欠揍的马娜娃磕头道歉的时候,是谁帮你解的围?当你那个嗜赌如命的老爸欠了人家一屁股债的时候,是谁帮你还债还主动劝他改过自机关报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你以为我司圣男是个头上顶着天使光圈的圣人?我会无聊到为个无关紧要的白痴去做这些事?”
纪文静吞了吞口水,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不能那么激动。
“你……你是说……你喜欢我?”
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脸蛋涨得扉红,心跳骤然加速,就连思绪都变得混乱起来。
“我以为我对你做的已经很明显了。”他一把将她拉到怀中,“文静,不要告诉我,其实你从头到尾都是个智商有问题的笨蛋,连我喜欢你都不知道。”
她脑袋一片浆糊的偎在他的怀中,汲取着他身上那股特有的男性气息,这个事实已经害她失去思考能力。
圣男说喜欢她!老天!这肯定是她从小到大听过最劲爆的一则新闻。
“另外我不介意警告你一声,你欠我的!从小到大,你纪文静都欠定我了……”
他紧紧的拥住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放任你对我的不信任,如果再有下一次……”
他佯装出凶恶的面孔,“我就把你打包到中东,今生今世都不让你再见到香港的太阳。”
“喂……”她刚想抗议,他的大手却在这个时候开始脱掉她的衣衫。
“我现在想要你,你所拥有的权利除了沉默就是服从,当然,我不介意你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尖叫。”
邪魅的笑容染满他俊美的脸庞,“文静……”他的声音带着性感的磁性,“把你自己交给我,让我来主宰你……”
纪文静脑子里那仅有的反抗意识统统被他打败。
她此刻就像掉进罂粟花丛,无法抗拒,如同一颗软绵绵的蜜糖,瘫软在他的怀中,醉死在他的魅力之下。
如果身体的放纵可以让她更彻底的得到解脱,那么她宁愿屈服于他的蛊惑之中,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直到现在纪文静仍旧不敢相信,她和司圣男发生了关系,一旦两个人有了亲密的接触,那么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在交往了、在恋爱?
然而当她带着这个疑问去问他时,换来的不是他海誓山盟的慷慨陈词,也不是浪漫得可以醉死人的求爱宣言,而是被他狠k一记,并凶巴巴的反问她,“你这个蠢女人,是不是要我在你脑门上写着我爱你才算代表我爱你?”
虽然他的态度超凶恶的,可是她心底却很开心,她太了解圣男的脾气了,这男人从小到大都是毒嘴一张,要他学会温柔似乎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