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虽然奇怪老先生追问的举动,不过郑秀苓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他长长久久,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我们一定会分手。”因为她是来执行任务,并不是来和连伟玩游戏。

“我看你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老先生故意放低声音嘀咕著。

但是那音量刚好让郑秀苓听得见,所以郑秀苓忍不住开口追问:“为什么?”

“白虎这个人天生反骨,送上门的他弃之如敝屐,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想要,到手了之后又不珍惜,所以跟在他身边的女人,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一个有办法超过三个月。”

郑秀苓在心里思量,外面对连伟的评语确实不怎么样,而且依她的观察,那些传闻并没有污蔑他。如果她表现得对他不在意,那么他是否会一直想征服她?

“连跳两支舞,我恐怕需要休息了。很高兴认识你,也非常谢谢你的提醒。”

郑秀苓才和老先生分开,连伟马上抓著她问:“那个老头跟你说了些什么?”

郑秀苓被他扯痛手臂,但是她忍著痛没有叫出声音,她可不想成为全场的焦点。

“没说什么,谈谈这宴会,说说人生百态而已。”郑秀苓轻描淡写的带过。

“只有这样?”连伟怀疑的看著她。

“要不然能谈什么?”连伟的态度教人怀疑,难道那位和蔼可亲的老先生是他的仇人?

“跟我回去!”连伟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全然不管满场惊愕的目光。

“宴会还没结束呢!”强迫她来的是他,现在强拉著她离开的也是他,真不知道他吃错什么药。

***

回到连家的别墅,连伟即以需要重新订立工作内容为由,强行技著她到书房。

书桌旁的橡木灯是唯一的光源,连伟在皮椅上落座,修长的双腿交叠在橡木桌上,极不尊重他人的举动在他做来是那么的自然优雅,一点也不觉得碍眼。

郑秀苓没有对他的举止有太多意见,只是径自环顾四周。他家里的佣人效率真高,书房里一切已恢复原状,一点也看不出昨天有过激烈的场面。

工作内容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还需要补充什么吗?”郑秀苓不明白他到底还想补充什么。

“别跟我打马虎眼,我很清楚跟中心订立的那份合约是官方版的合约,至于我们私底下的交易,应该另外再订立。”他说话时的阴沈感让人不寒而栗。

“好吧!你是雇主,如果你喜欢这么做,我当然不便有意见。”这是郑秀苓一贯的作风,在工作方面她是绝对的敬业,至于其他,能免掉麻烦就尽量免除,她不希望生活过得太复杂。

其实她也算是一个怪人,有著两极化的个性,在工作方面积极进取,但在感情、生活方面又绝对的鸵鸟。

她认为自己是一个独立且颇具经济实力的女人,凡事不喜欢负担,既然有这种不喜欢负担的想法,那要男人做什么?